“是白晓舟先生嘛?我是酒店服务员。”
“是我,有什么事儿吗?”
“就是楼下有一名客人,想要找您,声称是您的老板,希望您过去看一下。”
我的老板?谁啊?
自己是收到调令来的沪城,调职的时候明确说了自己是沪城分部的临时管理员拥有沪城分部的最高权限。
“还有谁会是我的领导啊?这不是闹着玩嘛!”
白晓舟迷迷糊糊跟着服务员下到酒店大厅,看见一个穿着灰白长衫的老头坐在沙发上,一刻不停地吃着酒店的免费小蛋糕和饮料。
“白王?”
几天不见,白王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不是说有事儿自己走了嘛。
白王见到白晓舟倍感亲切,拉着白晓舟到一旁角落窃窃私语起来。
“白前辈,您这是干什么啊?前脚不是刚走嘛,这怎么又回来了?”
“你当我想啊,这几天可给我累坏了,回到老家总是有几个老朋友见一见的,这不是嘛打完招呼就回来了嘛。
这几个老家伙一言不合居然想和我动手,真是不要命了。”
白王边说,边把小蛋糕往嘴里塞,差点掖着,喝了一口橙汁。
“那您没把他们怎么样吧?您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这群老家伙找死,我就帮帮他们,我这个人就是太善良了。”
“是我理解的那个帮的意思嘛先不说这个,我这是有要紧事儿办,要不您先回沪城分部歇着,我安排江小北给您找个歇脚的地方。”
“不用,我昨夜观天气异象,察觉你三日之后会有凶兆,所以特意找你帮你逢凶化吉的。”
“凶兆?”
路过的前台小姐姐瞥了一眼两人,目光嫌弃地走远。
“你是不是最近得到了一件宝贝,而且你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
想来白王说的应该就是《红丝戏》了。
“是啊,是我昨天在一场拍卖会上无意中不知怎么的就得到了一幅画,好像拿丝线绣出来的,叫《红丝戏》。”
“那老夫算得没错,你三日后必有大凶,我来的正是时候,走吧,我累了上去睡会儿。”
“啊,这不合适吧,要不我单独给你再开一间算了还是挤挤吧。”
话刚说出口,就想到一晚上千的价格,心里止不住的滴血,半年的伙食费就这么打水漂了。
回到房间,白王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看了《红丝戏》,又转头盯着白晓舟的瞳孔看了好久,最后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都对上了。”
“对上了?白前辈,对上什么了,你得把话说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