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打自己打就是了，没什么规矩，这里的规矩就是你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只不过你要承担这一切的后果。”
李一抿了抿嘴，随手拿起一根台球杆走到台球桌边上打了两杆。
“没意思，要不我们玩两局。”
“玩什么？”
“赌一点什么才好玩？要不这样，我赢了你就带我去见你们老大，要是我输了我就把这条命就在这里，怎么样？”
李一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的命？你的命又值几个钱？”
“我的命当然不值钱，但是我身上可不止又一条命这么简单。”
抱着洋娃娃的小女孩从李一的身后走出来，天真无邪地看向四周。
“哦？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一手，好啊，玩玩就玩玩。”
一连三局，李一全赢了。
“怎么样？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你们老大了吧？”
“行是行，只不过我们老大出去了还没回来，你要是不嫌麻烦的话，可以去江城精神病院找他，他总喜欢去哪里找一个叫做张玲的女人。”
中年人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张玲？”李一挤了挤眉头，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究竟是在哪里听见过呢？
李一走出台球俱乐部的时候忽然灵光一现，想起来好像在市局的备案里见过这个名字。
而且还是一桩刑事案件。
李一急忙拿出从市局带出来的备案，仔仔细细对着目录找了一圈。
“她不是在三年前就已经失踪了嘛！刑侦的人找了一年多都没有一点线索，最后只好定义为人口失踪了。”
“怎么去精神病院了？”
“等等，你们老大不是叫夜鬼嘛？”李一皱着眉头，不免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我们组长是叫夜鬼没错，但我们老大可不是他，三组他说了不算。”
李一头一回听说三组还有这么一个人。
“那诡事局的仓库钥匙在谁那儿？”
李一想趁着最后一天半的时间去诡事局的仓库找一样东西带回去。
“呦，别看出来你知道的还挺多，有些事儿知道了对你不好，劝你别瞎打听。
我只能说夜鬼管不了这些。”
李一差不多知道了情况，稍稍整理了一下头绪，还有一天半时间，还有时间找到答案。
要去精神病院？江城精神卫生所，那可不是什么有趣的地方。
李一在当刑侦支队中队长的时候去过一回，差点没直接吓尿了。
说的好听些，是那些精神异于常人的精神病患者接受治疗的地方，说的直白些就是不正常人群聚集地。
鬼知道会冒出什么东西？
拿着水果刀到处乱砍的小女孩，那烟屁股烫人屁股的老爷爷，对着你惊悚傻笑的女人种种画面看得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