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老板到了。”
方硕皱着眉头，也是一脸懵逼，这是要闹哪出啊？
“一大清早的围在这里干什么呢？在这儿摸鱼啊？一个个都不上班啊？”
看见白晓舟，方硕笑了笑走过去问道：“怎么啦？看样子没睡好啊，其实你不用来上班的，老爹都和我交代过了，一定要把你安顿好，你是公司未来计划中的一部分，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用和这群牛马一样每天打卡的。”
回头望着围在电梯口的人，不太满意地说道：“这都几点了，还愣着干嘛呀，该干嘛干嘛去呀！”
人事主管老钱走上来，说话都带着颤音。
“老老板，出出事儿了。”
“把你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出什么事儿了，这里是方家的地盘，江城还有谁敢来这里捣乱啊？”
“不是，是电梯口，那边您还是自己去看一下吧。”
“老金，你今天怎么回事儿，你好歹也是和我老爹一块儿进到公司的，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我哩个擦！？”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涌向电梯口，就看见一个女人满身是血倒在电梯里面，身体已经开始腐烂，脸上的皮肉也已经腐烂，血肉模糊，很难分不清是谁。
还有密密麻麻的苍蝇和蛆在表面爬来爬去。
“呕——！”
方硕忍不住开始反胃起来，捂着嘴和鼻子退到一边。
“这什么情况啊？这谁啊，怎么死在了我们公司啊？”
人事主管老金支支吾吾道：“已经派人核实了，应该是技术部新来的女员工，叫赵晓慧，昨天傍晚还有同事看见她背着包回家的，今天就”
白晓舟看着地上黑红色已经发干发粘的血浆，捂着鼻子想要走近一点，被一窝蜂飞出来的苍蝇撞了个晕头转向。
“就算是死了，这才不到一天时间，尸体也不会腐烂到这种地步啊，这看上去已经腐烂了起码半个月了。”
方硕赶紧派人过来把尸体清理掉。
“快快快，这太不吉利了，赶紧弄走，打电话报警就行了，一大堆人围在这儿那么多活儿谁干啊，去去去。”
白晓舟看着女人腐烂的样子，记下了样子，把很多细节仔仔细细印在了脑子里，毕竟这种时候不适合掏出手机发朋友圈。
“方少爷，你不觉得这女人死的样子很离奇嘛？在电梯里，一天时间就能腐烂成这样，这很不正常啊。”
方硕学着白晓舟的样子，扶着膝盖蹲下来，拍拍白晓舟肩膀，劝道：“你以为我傻呀，这一眼就看出来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真要是调查起来很费力气的，公司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呢，有多少人知道还有鬼这种东西。”
“真要是集团研究所的鬼跑出来干的事情，那捅出去我们这档子事儿还要不要做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把这种事情交给市局的那些闲人去做，反正也查不出个结果来。”
蹲在地上，傻愣愣看着尸体的白晓舟摇摇头。
“方少爷，你怎么就能确定这只鬼是实验室研究所里的呢？万一他是来找你的呢？”
噗嗤——！
方硕忍不住捂着嘴笑了两声，摇摇头笑道：“晓舟啊，你还是那么会开玩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更不用大费周章去调查这件事儿了，这个人自然会来找我的，到时候直接解决了他不就好了。
别说是一只鬼了，就算是上百只，上万只，来了这里结局还不是一样。”
白晓舟点点头，掐着下巴说道：“可要是诡事局的人还没死呢，比如石敬瑭。”
听到石敬瑭的名字，方硕的面孔一下子白了几分，拉着白晓舟走到角落，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确定的问道：“石敬瑭？他不是死了吗？你是怎么知道他还活着的。”
白晓舟被方硕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石敬瑭的名字，方硕会有这么大的应激反应，比当初听到方博文来公司更紧张，额头已经开始微微冒汗了。
“我上次去ssr的时候看见一个老头儿从里面走出来，想要靠近，却被一股强大的气场推开了，虽然那个老头已经面目全非卡不出是谁了，但那股强大的压迫感不出意外，应该就是石敬瑭，当初参加强化训练的时候我见过他一次，那种死一样的压迫感忘不了的。”
说的有些口渴，白晓舟掏出吸管，啪得一声扎进豆浆里，嘬了几口，回味起来。
“碰巧我见过一次石敬瑭的能力，凭空杀个人不算什么吧，如果真是他，还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真要是他，方少爷你能确定在公司就绝对安全吗？”
方硕一时间无言以对，听到石敬瑭还活着的时候，就开始暗自私语。
“不可能啊，按照当时的计划来说，钱家超应该已经把石敬瑭给杀了才对啊，不可能还活着的，如果石敬瑭真的还活着的话，那就难办了。”
很快，市局就派人过来了，把现场封锁起来了。
“你跟我来。”
方硕拉着白晓舟从安全通道走上楼，走进办公室，让幺妹儿把门关好。
“方少爷，至于嘛，不就是一个石敬瑭嘛，现在诡事局都没了，一个石敬瑭能把方家怎么样？”
拉上窗帘，确保所有门窗都已经关好。
方硕紧张的靠在办公桌上。
“你不知道，我见过一次石敬瑭，这老头邪乎的很，虽然在业界都说他是鬼佬之下第一人，但他其实完全有能力比肩鬼佬的，你别忘了，九大鬼佬之外还有一個名不见经传的第十人，很多人都觉得那个人就是石敬瑭。”
白晓舟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靠着办公桌点点头：“方少爷的意思是，石敬瑭很有可能就是第十位鬼佬，他要是出手的话，那事情就真的难办了。”
“你是不知道鬼佬有多恐怖，我老爸算了，总之，如果真的是石敬瑭的话，那公司上上下下现在就没有一处是安全的地方。”
幺妹儿端着一杯冰美式和红茶走到方硕面前。
“老板儿，喝茶还是喝咖啡。”
“喝你妹啊。”
幺妹儿的语言系统有一点点崩溃，陷入了知识盲区，愣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