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身上的鬼的力量极少有人见过，见过的人大多已经埋了，他也是当世公认的鬼佬之一。
“走吧，喝一杯放松放松，别总是绷着了，敌不动我不动，他能斗得过我，绝对斗不过我那整天不着边际的老爷子，我家老爷子有时候连我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天到晚忙得东西我都看不懂。”
方硕勾着白晓舟肩膀，轻声问了一句：“上次给你的鬼符你试过没有，那几张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好玩意儿，千万别浪费了。”
白晓舟“嗯”了一声。
“对啦，上回你那个兄弟呢，就是从市局调过来的，之前一直跟你在一起，怎么最近都不见他人了？”
白晓舟心说这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他还想问呢，李一这些天电话打不通，发消息也不回，这一眨眼都快过去半个月了。
别死了吧？
正说着呢，手机忽然震了震。
“晚上八点，十九楼夜店见。”
是李一的短信。
方硕跟在边上瞟了一眼，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累了，幺妹儿！”
“在滴！老板儿。”
“走，我们去生产线上瞧瞧，最近公司业绩越来越差了，再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老爷子要把我皮给剥了。”
回头瞟了一眼白晓舟。
“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跟我没关系，有事儿我会给你发消息的，记得照办就行了。”
“你就不怕我转头又跑回诡事局那边儿，给你玩儿一手碟中碟中谍？顺手拿走你的鬼符？”
方硕噗嗤一声扶着幺妹儿笑个不停，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有那么好笑么？”
“拜托，你现在身上所剩的戏鬼的能力都不到10了，能干嘛呀？给你几张鬼符而已，公司多的是，就算你跑了也威胁不到我，我干嘛要怕？
再说了，你又不傻，你不会跑的，你跑了对你又没什么好处，现在的诡事局就是一滩烂泥，倒的倒，散的散，剩下的虾兵蟹将能干出什么惊天的大事儿啊？
省省吧，要是聊得来，把你那个兄弟一起带来方家干活儿吧，待遇比诡事局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好多了。”
真没想到方硕对自己想的这么明白不过说的倒是一点毛病没有，就自己现在这幅吊样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
以卵击石，谁是卵，谁是鸡谁是石，一目了然！
晚上八点，白晓舟回到熟悉的十九楼夜店，还是老样子震耳欲聋的摇滚重金属，配合着舞动的灯光在舞池里摇摆。
“老大，回来没有？”
沙发上坐着的女人看着有点眼熟，是白晓舟刚来十九楼夜店时候遇到的在包厢里抽烟打牌的猫鬼养的几個小鬼。
“别提了，老大半个月前说有事出去一趟，到现在都没回来，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叫人家担心死了呢！”
“就是就是，这么久了，人家都想死老大了，这两天人家天天独守空房都无聊死了呢！”
“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最近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少了，好久都没出去过了，老大说让我们安安心心在这儿待着，说出去危险。”
一个女人拉长了脖子对着白晓舟上上下下闻了个遍。
“好奇怪的味道，和你刚来这里的时候好像不太一样，是不是你身上的鬼东西变了，没道理啊，只要被鬼附身了，身上应该是一股死人味才对，你身上怎么问起来和正常人一样新鲜？”
“这个说来话长，我也懒得长话短说，所以我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