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件事儿我一直没弄明白，你欠了方家的钱，所以用你儿子陆远做诱饵，假装自己被杀，家里闹鬼，图什么？还有保姆赵宝媛，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谁说我欠的是钱了，要是钱就好了，欠的是鬼的力量。当初我出事的时候，方家救了我，当时没说是借，就说在我身上种了东西，我还没有察觉，可过了几个月我就好像染上了瘾，一段时间不吸别的鬼就会然后就成了这样，都是方家那群狗东西害的。”
包厢里就白晓舟和陆锦州两個人，外面的重金属很好的掩盖了两人的对话。
白晓舟挑挑眉：“你的意思是方家对外借的不是钱，是鬼？”
“自从我身上有了鬼以后，就好像每天吃不饱，而且那种瘾越来越大，就像欠了高利贷，永远还不完。”
白晓舟大概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方家能够拿这种手段控制住一部分人，听他们的话。
“方家能对外借鬼的力量，然后这种力量还会让人遭到反噬，进而被方家控制，帮他们赚更多的鬼的力量，搞笑的诡异力量的运转流程，不愧是生意人。”
顿时，白晓舟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你的意思是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借到，不一定是死人？”
“对，只要是个人，欠了契约就能借到诡异力量，但最终要么被杀，要么成为吸血鬼，下场都好不了。”
原来是这样
“那赵宝媛的事情你怎么说？”
“赵宝媛？我出事儿以后就把她辞退了，没有和她说过任何事情，她怎么啦？”
“她变成了鬼。”白晓舟若有所思，看着陆锦州脸上的表情。
“最后一個问题，方博文你了解多少？”
听到这个名字，陆锦州下意识颤了颤，仿佛瞬间滞涩了一下，眉头紧锁。
“你知道鬼的世界里有鬼佬吗？”
“嗯，刚知道。”
“他就是，方博文就是九個被公开承认的鬼佬之一，目前见过他能力的人很少，光是他手里能帮他办事儿的人就多的数不过来，覆盖的范围很广，很多蚊子苍蝇都埋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从不需要他亲自出手就能解决问题。”
“这么牛逼，鬼佬果然是鬼佬。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待着吧，我答应你不杀你，但没答应你放你出去，看你造化了。”
“你个狗唔！”
白晓舟把封条沾上，走出包厢。
刚出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等了好久的样子的猫鬼，包臀裙光着脚，皮肤细腻地像個小孩子，这次用的是第一回见到的少女的面孔。
“所有问题都问完了？”
“老老大！你都听到啦？”
“我也是刚回来，听丫头说你带了个脏东西回来，就过来看看，看样子你很有把握啊。”
猫鬼抱着胸靠在墙边，又纯又欲的模样迎来很多场子里的目光。
“老大”
“你就别跟着他们叫老大了，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没得选，你现在的选择多的是。”
“那叫什么？”
“随你。”猫鬼光着脚往卧室走，白晓舟跟在身后，目光不由自主往两条大长腿上瞟。
要是没有经历着一系列光怪陆离的鬼事情，估计着两条大长腿他能玩好几年。
现在却丝毫提不起兴趣。
“猫姐，你早上去见过方硕了？”白晓舟凑近闻了闻猫鬼身上淡淡的甜香，中间夹杂了一些些消毒水的味道。
和早上从方硕家泳池边的味道如出一辙。
“嗯怎么啦？不能去嘛？”
“能去能去，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只是这样接近一个和诡事局模糊立场的方家是不是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