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跟着老人走进一间会议室。
圆桌中间刻着古怪的图纹，拉着窗帘，开着暖黄色的灯。
“各位，随意找位置坐吧。”
“不是说强化训练嘛？来会议室训练什么？”拿着棒棒糖的小毛孩子说话一股大人腔调。
“嘁，谁知道呢，说是说强化训练，谁知道又是安排我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吊毛事儿。”
“赶紧吧，我肚子都饿了。”鼓着大肚子的孕妇一屁股陷进靠椅里。
“诸位都是各组选出来的骨干力量，普通的强化训练对各位的作用收效甚微，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儿以后都得仰仗给位。”
“石老，您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这儿又没外人。”坐在白晓舟对面的少年开口道。
穿着一身校服，刚上初中的青涩模样，说话也是童声未泯。
“石老？您就是石老？”刚才几個议论的成员都纷纷看过来。
诡事局石老，石敬瑭，白晓舟似乎听过这個名字。
“嘿呦，对不住石老，第一回见您有眼不识泰山了，你见谅。”
老人和善地抬起眼眸，摆摆手：“害，不打紧，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不比当年了，做人嘛主打一个和气，大家和和气气的进来，和和气气的回去。”
这时，突然冒出一个不识相的声音。
“你就是诡事局高层密封档案里a级秘密人员，石敬瑭，你体内的鬼究竟什么来头，居然能评上a级，露两手给我们瞧瞧呗？”
说话的毛胡子瘦瘦长长，戴着副泛黄的老式眼睛，眯着眼睛似笑非笑，说话带着冲劲儿。
“年轻人，说话做事呢都要以和为贵，不要整天打打杀杀的，对人对事都不好，年纪小经验少是会吃大亏的，比如千万不要试探老家伙的伸手，否则”
就见老人抬起一只手轻轻敲了两下桌子，所有人的脚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握住，刚才说话的那个毛胡子直接被拖下了捉。
眼前的桌子砰的一声碎裂出一道缝，延伸到每个人面前的除了裂缝外，还有一抹流淌的血液。
再抬眼看那个毛胡子，全身乌黑，像是被宰一瞬间烘干了，两個眼眶凹陷下去，瞳孔已经全白。
“诶呀，以和为贵，以和为贵不和的人只能先麻烦去死了。”
所有人都被钉在座位上动弹不了，看着那个毛胡子被抽干了血倒在桌子上。
“又杀人啦真不应该啊，下回我注意。”老人掏出一块做旧的手帕擦擦手，佝偻着肩膀，走下桌敲响会议室的门。
进来两個人把那具尸体抬走。
“好了，继续完成工作。”
卧槽——这老头儿身上的到底是什么鬼啊？居然能恐怕到这种地步，那我们还玩儿毛线啊。
诡事局果然是藏龙卧虎的地方，寻常能遇见的都是小喽啰，碰不上的才是真大佬啊。
那他会是鬼佬吗？白晓舟忍不住联想到听过却从没见过的神秘人物。
“这小子真是半夜茅坑点灯，找死呢嘛，连石老都敢惹，不夸张的说，石老算是当今几個鬼佬之下第一了，真是没点眼力见儿，活该。”
鬼佬之下第一人？连这般实力都称不上鬼佬吗？那真正的鬼佬得有多厉害啊，身上的鬼究竟又是什么来头？
“不说这个了，我们接着工作，工作时间不开小差。”老人家慢吞吞挪回座位上，一副腰板儿不太硬朗的模样。
白晓舟扭头看着身边的李一，两個眼珠子已经呆住了，鬓角冒汗，整个人僵在那里。
“喂，喂，你怎么啦？”
估计是刚才的那一幕发生的突然，李一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加入的是個什么组织。
“这这就是你说的鬼的力量？”
像個木头咯吱咯吱把头扭过来，努力尝试着接受这一切。
白晓舟上下直直点头，这孩子估计被惊呆了，不过也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