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鲜血溅了光幕,行行鲜血似泪痕,挡住了被砍掉的头颅上的表情。
而获胜者一甩剑上的鲜血,将毫无污渍的宝剑收回了剑鞘,走下台来。
秋风看见他袖子上不同与自己黄字的天字袖章。
“那具尸体怎么办?”
“拿去养花。”给他答疑的师兄也转身走去,毕竟热闹看没了,在呆在这里也显的无趣。
中心的战台的文阵闪烁,战台极速变小,冲天而起,向远处飞去。
“大哥。”不是冤家不碰头啊,那坑杀别人的正是吕家大公子,而他旁边的正是找他们麻烦的七公子。
“事情解决了吗?”吕家大公子看都没看吕仓山一眼。
“还没。”
“七弟,那件事让咱们吕家丢尽了脸面,你要尽早解决他。”大公子说完直接离去,留下吕苍山一脸愁容的站在那里。
秋风一行人也在被吕仓山看见之前赶紧离去,毕竟看了刚才那种事情,谁都保不准吕仓山会不会给他们挖坑,让他们上了那个无法台。
“张一弛,你是怎么惹上吕家的?”许峰见识到吕家大公子强硬的实力,有些不安的问道。
“他的一个姘头要杀我,然后她死了。”张一弛眼神不可见的暗淡一丝,粗略的说道。
“害怕了?”
“嗯?这倒没有,只是在想想彼此之间有没有缓和的余地。”
“这不就是害怕了?”
就在他们说话时,牛龙一身前突然泛起柔和的白芒,一张半透明的信纸凭空浮现,静静的飘在牛龙一面前。
他抬手握住信纸,待读完上面的内容,一直绷着脸的牛龙一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我出去一趟。”就在张一弛要偷偷看牛龙一信上的内容时,他一把将信收起。
“切。”张一弛撇一下嘴。
“看来他身世不简单啊。”
“为什么?”许峰就跟个好奇宝宝似的追问。面目严肃,生活节俭的牛龙一,他实在看出来他身世不简单。
“刚才那凭空出现的信纸是传音信,只要有一丝精血的气息,千里内不到小半个时辰便可到达,而旁人还看不到信上所言,一张传音信可价值不菲,三张传音信可换一个宝器。”
“既然看不见,那你刚才还偷看?”
“我这么不是不相信它有那么邪乎吗!等他回来我问问他还有没有了。”
秋风对张一弛有些无言了,那么贵谁傻啊,凭白无故给你?
“既然他有事,咱们买咱们的。”
晚间三人一番采购,详细说来也没什么,衣服是最费的一件东西,学院里没有统一的衣服,所以他们多买几件用来备着。老者给秋风留下来的疗伤药对于小伤来说太过小题大做,他又买了些创伤药,和几本杂记,而张一弛一脸贼兮兮的买了几本书,至于什么名他没看见。许峰就要拮据些,除了衣服就买了些吃的。
天色不知不觉的黑了下来,秋风一行人正要打道回府时,许峰注意到远处一个小巷内的身影。
“那不是牛龙一吗?”
“哪呢?”二人顺着许峰指的方向在果真看到牛龙一,不过情况不是很好,他被一帮人堵在那里,不仅是他还有一个少女。
“去看看吧。”秋风说道,见死不救毕竟还是自己的舍友他做不出来。
“管他干嘛?”张一弛非常不满,虽说他不记恨牛龙一当时没有站出来帮助他,但他心里还是有个结,借此让他被教训一顿也挺好。
“堵着他的是吕家七公子。”许峰说完便看着张一弛,等着他的答案。
“走。”张一弛往回走的身体一顿,转身闷头走向那条小巷,如果是别人堵在那里反正外城不许打架杀人,他也就不去管了,但是吕仓山不行,这有可能是他给他带来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