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起她柔软无力的腿,压了下来,身体力行地为她点了火。
……
盛棠觉得这一晚做了不少梦。
挺累。
迷迷糊糊的时候动了动身体,疼。
果然一夜多梦吃不消。
做了什么?
盛棠眼睛懒得睁开,头还有点晕乎乎的。就这么又想起昨晚的梦来,是……绮梦啊。
她好像在恳求江执,时不时会说,师父,轻点。
江执的气息很烫,跟他身体的温度如出一辙。他压着她,问她,叫我什么?
叫他……师父,叫他fan神,换来的是一阵狂风骤雨的折磨,他似乎不满意。于是,她就叫他江执,他再要求,她就再叫。
江执,江执……
她最喜欢的名字,最喜欢的男人。
可是,他在她耳畔低哑哄劝,告诉了她一个新称呼——
“叫老公。”
老公……
老公吗?
又没嫁给他……
他语息滚烫,勾得她像是坠在半空,想上上不去,想下还下不来,她难受要死。他继续引导,“小七,叫一声老公听听。”
她忍不住叫了。
于是,接下来的画面就成了缠绵悱恻。
她,欲生,也欲死。
……
盛棠蓦地睁眼。
呼吸促急,脸都觉得滚烫,太阳穴也闷跳得厉害。
是梦。
但是,是梦吗?
她猛地坐起来……一下没坐起来。
浑身的疼刺激得她差点瘫床上,她保持着姿势没动,环视了一下四周……不陌生,江执的房间。
这床……这床头柜上的衣服……
她低头,顺着半敞的被子往里瞧……
我去!
盛棠也顾不上疼了,一骨碌坐起来,被子滑落,她盯着身上眼能瞧见的吻痕淤青的……靠之啊!不是梦,对吧?
昨晚的一些个画面开始往脑子里钻。
盛棠心跳如擂,不是梦,不是梦……她、她是真吃到唐僧肉了!
把被子往身上一裹,抻头重新打量床头柜上的衣物,有她的,还有他的。
他的,也叠着呢。
耳朵一竖,隐约听见水声。
江执,在洗澡?
看来也是刚醒没多久。
衣服在这的话,那一会儿他出来是不是就……
盛棠呼吸一窒,总觉得下一秒能昏过去,两侧的太阳穴又开始一鼓一鼓的,她也拿不准自己是太兴奋了,还是太害羞了。
害羞吗……
盛棠双手捂脸颊,可真烫啊。
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盛棠,你个姑娘家能不能矜持点?你丢了贞洁,这在古代他可是要负责的,天大的事!
可又有个声音钻出来:你可拉倒吧,什么年代了,再说了你俩两情相悦的,又不是男盗女娼怎么就不能发生点事?你就回答一句,喜欢吗!爽吗!
盛棠咬着手指头,娇滴滴地想:虽然是喝醉了,好像当时的感觉还记得,挺喜欢,挺……爽。
心想着完了完了,这酒精也太误事儿了,怎么就!没十分清醒地去吃顿唐僧肉呢?
赶忙去摸衣兜里的手机。
翻开微信,在塑料姐妹群里抖颤着手指发了一句——
我,把我的偶像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