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身份的人都死了。
只需要李悠然一口咬死，她是从北境沙丘海回到大乾投奔亲戚的。
这事就没办法调查了。
北境本来就是一个战乱的地方，更是人口流动非常大的地方，即便皇城司想要调查一个人，也是非常难的。
李谨刚走，武曌就吩咐上官婉儿：“你去调查一下那个叫李悠然的女子，到底是哪路的鬼神！”
“哼，敢潜伏在本宫儿子身边，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上官婉儿领命而去。
李谨出了养心殿，系统的奖励终于是到了。
【biu，宿主求生成功，获得抽奖机会一次。】
“抽奖！”
【恭喜宿主，获得上古金丝软甲一套，可抗住宗师境一击。】
李谨心中大喜，这也太好了，以后就不会担心会死了。
除非是遇上比宗师境更强的强者了。
可李谨同时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只要穿上这金丝软甲，岂不是遇不到危险了？
遇不到危险了，你让老子如何求生？
不求生，如何抽取奖励？
这简直就是一个大坑！
此刻的李谨，纠结极了，之前他只是为了活着，不想去冒险，不想去自己受虐。
可此时此刻，李谨却是想要得到危险，越是危险，他就越兴奋，因为只要活下来，就能获得更大的利益。
而为了利益去涉险，他甘之如饴。
仿佛就像魔怔了一般。
欲望，果然可以改变一个人。
此刻的李谨，既想活着，还想获得更多的奖励资源。
那就只能在刀尖上跳舞，在死亡的边界上，来回横跳。
李谨去了一趟杨谭那边，气的杨谭将李谨推了出来，发誓再也不教太子了，受不起。
他马上就去找武曌辞去太子老师的名头。
他问太子有什么不懂的。
太子说：“这个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这个问题，杨谭想了许久，老脸都黑了，怎么回答，都会被太子给怼，怼的他哑口无言。
杨谭也疯狂了，到底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
一时间，这个问题就在政务堂传开了，废物太子提出了一个问题，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
政务堂的大佬们，也都抓狂了，到底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
各有各的说辞，各有各的理由，但都说服不了对方。
最后大家认为，既然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拳头解决问题，或者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很快，这个问题又传到了大乾第一学院，学生们也开始讨论了起来。
太极殿中，武曌同样皱着眉头：“先有蛋，不对不对，先有鸡，蛋从哪里来？”
武曌思索着这个问题，一直到了深夜，这才露出了笑容：“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确定谁是第一的问题了。”
“第一只鸡来源于蛋，那就证明蛋是先于鸡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