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宇之中有些死寂。
谁也没想到徐婉秋会这么说。
不明白情况的长老询问玄霆长老。
“这李凡是何许人物？”
玄霆长老面露难色，无奈讲述。
“这李凡是金火双灵根，天赋中上等。”
他收了李家的礼，本打算好好关照一下李凡的。
哪成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其余长老一听，李凡不过是中上天赋，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如果非要从李凡和徐婉秋当中选出一人的话。
那他们当然选择徐婉秋了。
李凡这样中上天赋，双系灵根的弟子虽然少，但每年还是能招收个几百个的。
可徐婉秋这样上上天赋，单系灵根的弟子，可能几十年都未必会出一位。
孰轻孰重，他们心中当然清楚。
清玄上人心底也有了定论。
“既然婉秋都这么说了，那不妨直接一些，直接不收他不就行了么？”
玄庭长老脸色变幻，刚准备咬着牙替李凡美言一句。
却不料这徐婉秋又开口了。
“不，就要让他拜入青云宗！”
“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成为他高攀不起的存在！”
她话语有些阴冷，引得不少长老直皱眉头。
但念及她的天赋，也无人站出来说什么。
青玄上人点了点头，已经明白了徐婉秋的诉求。
“本宗主明白了，哪位长老可愿收下李凡？”
无一人应声。
谁也不想冒着可能得罪徐婉秋的风险去收下李凡。
“既然如此的话，就先让李凡从杂役弟子做起吧。”
“先让他干几年杂役，打磨打磨他的心性。”
青玄上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给此事定了下来。
玄霆长老最终还是没有吭声。
只能暗自摇头。
李凡此等天赋，又是双系灵根，不说被收做亲传弟子，最起码也能收为内门弟子吧？
哪成想得罪了徐婉秋？
直接沦落成了杂役弟子。
但不管怎么说，杂役弟子也总比赶出宗门要好得多。
他收礼也算收得心安理得了。
玄霆长老回到了李凡所在的殿宇之内。
这一次他又挑走了李凡身旁的二人，连同殿内大半部分的人。
殿宇内很快冷清下来，剩下来的人脸上大多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