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摊上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炭火的噼啪声，此起彼伏的说笑声，还有烤肉的香气，一切都让人感到温暖而惬意。
到了结账时，陈东抢着要付钱。
“多亏你们给我卖力吆喝，这顿必须我请。”他拍着胸脯说道。
老板报价：“三百四十，抹了个零头。”
陈东掏出手机准备扫码，结果系统提示余额不足。他愣住了，仿佛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打开钱包一看，余额赫然只有12469。
卧槽？
我的血汗钱呢？
明明卖了一万多的货，怎么就剩这点了？
陈东脑子里忽然响起系统提示：
【恭喜摊主缴纳摊位费！】
【摊位费自动转存为星能点，比例100：1！】
陈东差点没背过气去。他站在原地，感觉双腿发软。什么摊位费？老子辛辛苦苦劈砖挣的钱啊！
【凡是发生在这块破布上的交易，得交点保护费，分成999：001！】
陈东听说过五五分账，也听说过九一分账。但999：001是什么鬼？这特么还带小数点的？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
【检测到摊主侮辱系统，扣钱！】
余额瞬间从124数字一下就变了246。
陈东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他扶着桌子的手微微发抖，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小哥，这就不够意思了啊，抢着结账结果没钱？”老板一脸嫌弃地说道。
苏映月笑眯眯地结了账。她的动作很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送走两个姑娘后，陈东站在小巷口，看着远去的路虎，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
那十五万就这么没了？
月月！林瑶！
我不矫情了！
认了这个命！
别走啊！
兜里只剩24块6的陈东，感觉整个世界都灰暗了。陈东无奈的摇了摇头。慢悠悠的走回家。走到房东家烧烤摊时，摊上的喧嚣却愈发热闹。油烟缭绕中，此起彼伏的说笑声、碰杯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烤肉香气，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不远处的一桌人。
那是一群光头青年，为首的男子赤着上身，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链子，肩膀上一条过肩龙纹身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们来了没多久，就把整个烧烤摊的气氛搞得乌烟瘴气。
“老板娘！再来十扎啤酒！”一个小弟扯着嗓子喊道。
杨姨放下手中的烤串，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快步走了过去：“好嘞，马上就来。”
陈东注意到杨姨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这些天她的生意不太好，附近新开了几家大排档，客人少了很多。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桌人多的客人，刚好能能给摊子添点人气却是这种不好惹的主。
“妈，我去帮您。”杨小雨从后厨走出来，轻声说道。
“不用，你去写作业吧。”杨姨轻声说。
杨小雨却已经拿起托盘，麻利地将啤酒装好：“没事的，妈，我送过去就行。”
陈东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安。目光紧紧跟随着杨小雨。
“大哥，您的酒”杨小雨将酒一一摆在桌上，声音轻柔。
为首的大汉眼睛一亮，伸手就抓住了杨小雨的手腕：“小妹妹，长得真水灵啊，陪哥喝一杯？”
杨小雨吓得脸色发白，想要抽回手却挣脱不开。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酒水溅了一地。
“王哥，这妞不错啊！”旁边的小弟起哄道，“看着就嫩！”
原来这大汉叫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