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陈风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根东北奶糕。夜风轻柔,带着几分凉意。远处传来几声犬吸,更衬托出夜晚的宁静。浓郁的奶香在口中化开,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第二天一早,陈风便驱车赶往邻市。四株野山参,每株少则七八万,多则二十万。这可都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只要找到懂行的买家,这笔交易不愁成不了。
车子驶入城市,周围的景色逐渐从田野变成了高楼大厦。陈风先后拜访了几个老字号药材商,但都没谈拢。直到下午,他才在一家私人会所遇到了真正的买家。
“老板,您看看?”陈风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
对方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金丝眼镜,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他仔细端详着野山参,不时用放大镜查看细节。
“不错,确实是好东西。”中年人点点头,“五十二万,你看如何?”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敲定了这个价格。看着账户上多出的数字,陈风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这是他迄今为止赚到的最大一笔钱。
陈风先去松原的洗浴中心洗了个澡,做了个按摩。那些疲惫仿佛都被赶出了身体,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有钱的感觉真不错。”躺在按摩椅上,陈风闭着眼睛想着接下来的计划。他想买辆皮卡,再来辆小轿车,还想把院子好好装修一下。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建大棚,但这技术活儿可不是他擅长的,于是联系了几个熟人帮他找个施工队。
回到农场,陈风查看人气值,已经达到10万。这个数字让他有些惊喜,决定试试运气,抽取农作物种子。
十次中级抽奖下来,不仅得到了两百多株不一般的作物种子,还意外获得了游泳精通的技能。
“游泳精通?”陈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我一年都游不了几次,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第二天一早,施工队就来了。几辆工程车停在农场门口,工人们开始忙碌起来。这时,几个农大的学生也来串门了。
“场主,准备种什么啊?”一个戴眼镜的学生好奇地问道。
“雪莲果。”陈风随口回答。
“雪莲果?”几个学生面面相觑,“这不是南方水果吗?在东北能种活?”
“你干脆种椰子得了,”一个男生打趣道,“东北椰子,那才叫牛呢!”
“养活了算我输!”另一个学生笑着接话。
听着学生们的打趣,陈风若有所思。东北种椰子,听着是挺离谱的,但似乎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毕竟他有系统,还有特制的大棚。
“要不真试试?”陈风摸着下巴,看着正在施工的大棚,“种两棵椰子树,应该问题不大。”
“场主,不如搞个观光农场吧?”一个学生突发奇想,“现在不是挺流行的吗?可以让游客来采摘,体验农家乐。”
陈风摇了摇头,“这里客流不大,而且我更倾向于封闭式农场,这样能降低病毒感染的风险。”
几个学生听了,都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对了,”陈风转向一旁的陈河,“去把那些种子拿来,让他们帮忙看看。”
陈河很快拿来了一个纸箱,里面装着昨天抽奖得到的种子。学生们凑过来,开始认真研究起来。
“这个是秋葵的种子,”一个女生拿起一包种子说道,“现在种正是时候。”
“这个是小番茄,”另一个学生也找到了感兴趣的,“我们学校温室里就种了不少。”
看着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陈风心里也有了些想法。这些农大的学生,或许可以成为他的技术顾问。毕竟理论知识这块,他们肯定比自己强。
工人们的施工声、学生们的讨论声,还有远处传来的鸡鸣声,让整个农场充满了生机。陈风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一切,心里涌起一股满足感。
虽然才刚开始,但他已经能看到农场未来的模样。那将是一个充满奇迹的地方,东北种椰子?为什么不呢?
农场里一片忙碌,工人们正在安装大棚。机器的轰鸣声和工人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金属的气息。
几个闲汉倚在路边的老槐树下,叼着烟指指点点。这是乡村常见的景象,他们的目光中带着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这小子哪来这么多钱?”一个老汉吐了口烟圈,眯着眼睛说。
“听说是进山挖到了人参,”另一个接话道,“运气好呗。”
陈风站在工地边缘,看着眼前热火朝天的场景。工人们正在安装大棚的骨架,银白色的钢管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远处,几台挖掘机正在平整土地,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形成一道金色的帘幕。
“阳子!”陈泰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站这看什么呢?”
陈风转身,看到父亲正朝这边走来。陈泰山穿着一件沾满泥土的老式工装,脸上的皱纹里积着细小的尘土。
“爸,您怎么来了?”
“这么大的工程,我能不来看看?”陈泰山走到儿子身边,目光扫过眼前的工地,眉头微微皱起,“这钱从哪来的?可别乱贷款。”
父亲的担忧让陈风心头一暖,“放心吧爸,我进山找到了几株人参,卖了不少钱。而且这些投资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陈泰山点点头,但眼中的担忧并未完全消散。他知道儿子做事向来有分寸,可这投资的规模着实不小。
两条小狗——元宝和阿福,正警惕地盯着来来往往的工人。它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既不会妨碍施工,又能随时保护主人。陈风看着它们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这时,一道优雅的身影引起了陈风的注意。丧霸正在草地上漫步,那高傲的姿态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阳光洒在它的皮毛上,将那些漂亮的花纹映照得格外分明。
“丧霸,过来!”陈风蹲下身子,朝着狸花猫招手。
丧霸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仿佛在说:“就你,也配召唤本大爷?”它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充满了优雅与矜持,最后在离陈风一米远的地方优雅地卧下。
“这猫,脾气真是够大的。”陈泰山笑着摇头。
陈风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抚摸着丧霸的脑袋。虎斑猫半闭着双眼,表情依旧高冷,但尾巴却不自觉地轻轻摇晃起来。
“你就装吧,”陈风笑道,“明明很享受。”
农场的建设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四个双层温室大棚并排而立,每个大棚都配备了智能控制系统。工人们正在安装喷灌设备,复杂的管道系统像蜘蛛网一样铺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