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说:”谁跟你开玩笑了,我都这个岁数的人,有那个时间和你们年轻人逗闷子吗?”
李顽说:“你认霍满月当干妹妹,那我成什么了?”
李母疑惑:“排辈份你不会啊,该怎么叫怎么叫啊,你叫我妈,那以后月儿成了我妹妹,你就叫二姨呗!”
李顽只想捂住耳朵,他觉得李母是在故意拿他打趣的,可他不知道乐趣在哪里,太离谱了。
“以前和她当婆媳,我俩互相都端着,其实都挺累的,现在我也不是她婆婆了,互相还能说个体己话,有这么个干妹妹,以后我带出去也有面子啊。”
李顽无语的抚着额头的汗:”那你怎么不认她当干女儿,非得是妹妹?”
没等李母回答,李顽就摆摆手:”算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你也死了这条心,绝对不行!”
他拿起扶手边的西装外套要走,李父端着水果正好推门进来,不禁皱眉问:“公司有事了?还是……你见着鬼了?”
刚才他见儿子脸色就不咋样,才这么一会儿,好像又黑了两个度,而且感觉是被吓的,这青天白日的,谁会吓他?
李母对着李顽的后背说:“改天我就问问月儿的意思,看她愿不愿意。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李顽的脚步越走越快,到了客厅后,抱起李延,开门就走。
李父见李顽这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有些纳闷的问妻子:“他怎么了?真见鬼了?”
“见了。”李母淡笑:“他见的鬼就是我。”
李父理所当然的以为李母刚才在这屋里是干涉了李顽的感情事。
他将水果放下后说:“儿子的婚姻,你让他自己做主吧,只要不是上次那个小女孩,找个年龄相仿的,处不处还是看他自己意思……”
“谁管他的婚姻了?我大病初愈,闲的?”李母嗤笑。
李父皱眉:“那你刚才……”
李母拿起一颗水晶葡萄就往嘴里送,边嚼边说:“我要和月儿结拜干姐妹了,通知你一声,李顽这个混球要是再追不上,以后月儿就是他二姨了!”
李父:“……”
怪不得,懂了。
……
霍满月以为今天李延又会被李家留下。
她做完了手头的表格,伸个懒腰,都十点了,还没接到李顽的电话。
门口传来一阵门铃响。
她把门锁换了后,李顽就没有这边的钥匙,她看了看猫眼,只有李顽一个人在门外,手里还拎着东西。
霍满月犹豫了下,拉开门。
“儿子呢?”
现在她见着李顽都没别的事,李顽都很想问,如果没有李延,他俩现在是不是真就没有一点话说。
不过想想,好像从来都如此,以前一见面就上床,怀孕领证后依旧各忙各的工作,她月份大了才在家里歇下来。
那会儿已经是孕后期了,医生说可以做,只要轻一点就行,一开始李顽还比较担心,不敢碰,他不知道激素的原因孕妇反而在那段时间特别缠人,他想睡隔壁,她还不让,大着肚子往他身上蹭……
除了性,两人的确没怎么好好聊过天。
现在想起以前和她的厮混,心里那股被压抑很久的邪火被狠狠挑动起来,要不是他还顾忌点儿形象,现在都想直接扑过去了。
“李延我送湘姐家了,今晚在那边睡。”他很自然的进门换鞋,手里拎着刚路过街边买的芒果。
霍满月一看他这样就是有备而来,犹豫着开口说:“这么晚了,我想早点睡。”
李顽看了她一眼,说:“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