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辉也赶紧过来，诧异地看着霍阳。
他不记得他有在桌上放什么样品，分明都在他的床下面摆着。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他刚要开口，霍阳示意他别出声。
杨松海一回头，看着他问：“方队长，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方辉看见霍阳的眼神，闭嘴，不敢说下去。
方辉一眼看出来，霍阳刚才拿的分明是他之前送去的药材，根本不是他今天准备给杨松海的！
霍阳的身份他不敢得罪。
他也听说，霍阳是药厂重点栽培的对象。
这意味着，他之后更多的是要跟霍阳打交道，能不能继续给药厂供货，还要多跟霍阳打好关系。
杨松海见他不说话，也没搭理。
他一边看着手中的石斛，一边满意地点头。
“不错，不错，这样的品质我看行！”
听到杨松海这样说，霍阳说一声。
“那行，你们忙着，我是过来看一眼，我先回去了。”
说着，他转身离开。
方辉自然是要送他的，也跟出去。
出去后，方辉试探着问出心中的疑惑，“霍主任，刚才那是……”
“你别多问，我是帮你的忙，手里那些只管卖给他，其他的别管！”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方辉。
看到后，方辉一下明白过来。
看样子，霍阳是故意的。
方辉回去，把准备好的药材卖给杨松海。
当然里面不光都是次品，也有些品质还过儿去的。
他把那些都放在上面，这样看上去好看些。
“我看看里面的！”
杨松海不放心地指了指袋子，提出要求。
方辉早做好准备，立马打开给他看一眼。
“你放心，这是药厂同品质的，霍主任刚才不也说好吗？”
杨松海没说话，表情有些异样。
他点点头，看着方辉问：“你这有些太多，我要不了那么多，给我拿上面这一层就好。”
听见杨松海的话，方辉愣了愣。
但，他还是强装出很镇定的样子。
“怎么？不行？”杨松海故意反问一句，眼神直直盯着方辉。
方辉被他这么一看，显得有些心虚。
“行，当然信！”
他一边蹲下，一边开始回想，究竟是哪里出问题，刚才这小子不是还挺激动的。
方辉不知道，在他出去的时候，杨松海留个心眼，提前看袋子里面。
杨松海之所以会怀疑，全都是因为霍阳。
他的出现十分可疑，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样品更奇怪。
他分明听到方辉想要说什么，却被霍阳给制止。
这些招数对别人玩或许有用，但杨松海上一世成为地产大佬，经历过不少风波。
这点伎俩，他一眼看穿。
只是为让霍阳安心，这次继续配合。
当看见袋子里最好的品质都比不上刚才的样品时，杨松海知道他已经中计。
虽然方辉不一定是想算计他，但霍阳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