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情况下来说，张凡突如其来这样问，嫣嫣是完全理解不了他意思的，只会觉得害怕。
但嫣嫣却秒懂道：“大哥哥是说嫣嫣身份的事吗？萧姐姐跟嫣嫣说过了，嫣嫣如果要上学的话就得有自己的身份，所以萧姐姐要把我嫣嫣跟她的关系变成母女关系。”
张凡神情错愕。
萧芷若那个可耻的偷家贼，连这都先自己一步跟嫣嫣提了？
此刻，就算是心态极好的张凡也不禁有些急了。
“那…嫣嫣同意了？”
让张凡绝望的是，嫣嫣认真的点了点头。
“嫣嫣喜欢萧姐姐，喜欢萧姐姐当嫣嫣的妈妈。”
那我呢？
张凡很想问一句那我怎么办，难不成去跟萧芷若一拜天地吗？
该死的萧芷若，自己离开嫣嫣身边不过一小会儿功夫，就把家给偷了。
张凡眼含怒火，只想现在立刻马上就找到萧芷若，当场给她物理超度了。
殊不知，赵芷晴在一旁听到两人之间又是爸爸又是妈妈的谈话，人都已经碎了。
眼眶泛红：“张凡，原来你已经结婚了吗？”
直到这时，张凡才注意到赵芷晴就站着自己旁边。
目光看向神情复杂的赵芷晴，张凡摇头道：“没有，你怎么了眼睛这么红，赵家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没有。”赵芷晴赶忙把头转到一边去。
本来心情就不好，在听到张凡如此不解风情的话后，赵芷晴只觉得自己心被一只大手给狠狠揪了一把。
虽然很痛，但她却是强装镇定道：“刚才听你说收养什么的，这个小女孩不是你亲生女儿吗？”
“不是的。”嫣嫣率先一步道：“嫣嫣是流浪小孩，是大哥哥跟萧姐姐把嫣嫣救下的。”
嫣嫣这句话，对赵芷晴来说无异议的剥开黑暗的一抹朝阳。
情绪瞬间稳定下来，快步走上前蹲在嫣嫣身边：“是吗？那嫣嫣岂不是这么小就吃过很多苦？”
嫣嫣回忆起从前痛苦的记忆，神情顿时难过了起来。
赵芷晴见状，连忙抱起嫣嫣转移话题：“都过去了，嫣嫣以后跟着你大哥哥一定会很幸福的，你大哥哥人可好了，而且很厉害呢，嫣嫣饿不饿，姐姐带你去吃零食好不好？”
被赵芷晴抱起的嫣嫣明显显得很拘谨。
几乎是下意识的将目光朝张凡看去，寻求张凡的意见。
张凡自然是乐意见到嫣嫣跟赵芷晴促进感情：“嫣嫣别怕，这位赵姐姐也很好的。”
直到张凡开口，嫣嫣才勉强放下对赵芷晴的戒备心，任由赵芷晴抱着朝屋里走去。
至于之后，赵芷晴有没有能力促进跟嫣嫣的感情，好让嫣嫣能忘记萧芷若，张凡完全没有把握。
只能是叹息一声后，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