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庆:“……”
知道你很想夸,但是也别硬夸。
这个骚主意,跟有文化,可是一毛钱的关系都沾不着。
“哎哟,那要是这么说,咱们可得仔细看看。”
“就是就是,别到时候,从咱们家门口过去,都没注意。”
“对啊!”
大家伙一窝蜂跑到了吴有船的面前,把蜷缩着地上,挣扎、蠕动、蛄蛹着的吴有船扒拉到了正面。
“哎呀,你这个小伙子,别动啊,我们都看不清脸了。”
“就是就是,哎呀,这脸磕碜的。你别把五官揪着,展开呐!
笑一笑,笑给大娘们看看。”
吴有船想死,他嘶吼着骂了些人,大娘们登时就不乐意了。
好你个人渣,好声好气的跟你说话,你还敢不领情。
老姊妹们,别客气了。
上前,亮爪子!
挠死他!
毓家拿了钱、保证书,带着呼啦啦的队伍,全身而退。
吴家的名声成了狗屎,吴家也分崩离析,至于吴有船么,那腿骨裂了,当然,要是养不好的话,这辈子,都是个跛子。
毓庆看着萧振东,“往后,只要你好好对芳芳,我就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疼。”
萧振东看着毓庆,咧嘴一笑,控制不住想犯贱,“叔啊,你这话说的,您疼不疼我,关系不大。
反正婶儿老疼我了。”
看着萧振东那臭屁的样子,毓庆无语,“我刚刚才对你好一点。”
“没必要,”萧振东认真的,“咱们爷俩,就维持现在这个相处状态,就很好了。
你每次一对我好,我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毓庆:“……”
他气的咬牙切齿,“你还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山猪吃肉,不吃糠。”
山猪,杂食性动物,遇见小型猎物,上去就用嘴巴嚼了。
一口一个,嘎吱脆。
运气好,还能爆浆呢。
毓庆麻木了,他把嘴闭上,也不让萧振东说话。
萧振东:“~”
无所谓,反正也不是很在意啦。
扭头,毓庆就对大家伙说,“父老乡亲们,我们今儿争了一口气,今天的时间,肯定紧巴巴的。
辛苦你们跟着我折腾一天,还得回家自己做饭吃了。
明儿晌午,我们家整治点席面,给大家伙答谢。”
“哎哟,这都是小事儿,不值当还弄个席面。再说了,您在这么些年,我们这里的野鸡、野兔基本上就没断过。”
有些地方,就算是你想吃荤腥,也得看大队给不给力。
肉,得拿钱和票一起买才行。
要钱不要票的,那得去黑市,有风险不说,价格还贵一半。
只有大队,只要钱,不要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