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凯猛地一脚刹车，将保时捷停在了路边，双手死死地抓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妈的！”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发出刺耳的鸣叫。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李子坝，居然是那个品牌的拥有者？
这怎么可能？
林辰凭什么这么信任他？
嫉妒，不甘，愤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秦凯几乎要发狂。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李婉莹的电话。
“喂？”
李婉莹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疲惫。
“婉莹，出事了！”
秦凯的声音有些颤抖。
“李子坝，他……”
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婉莹。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你说什么？”
李婉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刺耳。
“你再说一遍！”
秦凯深吸一口气，又重复了一遍。
“不可能！”
李婉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绝对不可能！”
“林辰那个疯子，他怎么会……”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就像秦凯一样。
“婉莹，现在怎么办？”
秦凯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
李子坝这条路，看来是走不通了。
“废物！”
李婉莹突然爆发了。
“你这个废物！”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我要你有什么用？”
她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秦凯身上。
秦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紧紧地握着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想反驳，想辩解，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李婉莹需要发泄，而他，就是那个出气筒。
“砰！”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个助理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李总，不好了！”
助理的脸色苍白，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出什么事了？”
李婉莹的怒火还没有消退，语气冰冷。
“小惠君，她……她把我们给告了！”
助理的声音颤抖着，将文件递给了李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