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来了？”
林远睁开眼睛，声音很微弱。
林天启走到床边：“您……还好吗？”
“死不了。”
林远笑了笑，“至少现在还不会。”
“医生说……”
“我知道。”
林远说，“我能感觉到。”
他艰难地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信封：“这个……给你。”
林天启接过信封：“这是……”
“里面有两样东西。”
林远说，“一个是我家的地址，还有一个……”
他咳嗽了几声，才继续说：“还有一个是解开千珏的方法。”
林天启一惊：“您知道怎么解开？”
“不完全知道。”
林远说，“但我知道一些线索。”
他示意林天启靠近些：“千珏不只是一个物件，它还是一个钥匙。”
“钥匙？”
“对。”
林远说，“打开一个秘密的钥匙。”
“什么秘密？”
“我也不知道。”
林远说，“但一定很重要。否则徐家不会这么执着。”
林天启想起了什么：“您说徐家……”
“对。”
林远说，“他们一直在找这个东西。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包括……”
“包括杀人。”
林远说，“我就是例子。”
林天启握紧了拳头。
“别生气。”
林远说，“这是命。”
他又咳嗽了几声：“你要记住，千珏很危险。不只是因为徐家。”
“还有什么？”
“它本身就很危险。”
林远说，“它能让人疯狂。”
“为什么？”
“因为它能让人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林远说，“就像我们的眼睛一样。”
林天启若有所思：“所以我们的能力……”
“对。”
林远说，“和千珏有关。”
他喘了口气：“但具体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
“那您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能行。”
林远说，“你比我强。”
林天启沉默了。
“还有……”
林远说，“我妻子就拜托你了。”
“我会照顾好她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