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下去了，仿佛回想起什么可怕的东西。
周围的工作人员被这阵仗吓到，纷纷围过来查看情况。有人捡起相机，看到那张照片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照片上的张海川表情平静，但那双眼睛却仿佛能吞噬人的灵魂，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怖气息。
杨月月闻声赶来，看到摄影师和助理脸色惨白，以为他们身体不适，便准了假。
“去那边和其他演员拍合照吧。”杨月月对张海川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张海川走向一群扮演混混的演员。为首的光头大汉是圈内有名的实力派，演技了得，特别擅长演反派。
“海川兄弟，久仰大名！”光头大哥热情地打招呼，其他演员也纷纷围上来要合影。
新来的摄影师准备拍照，光头大哥立刻进入角色，面露不善之色。其他演员也都摆出各自的造型。
“准备，我要开拍了！”摄影师说。
镜头对准众人的瞬间，摄影师脸色大变：“我的天！”
他颤抖着放下相机，其他演员好奇地转头看向张海川。
“啊！”
演员们瞬间炸开了锅，四散而逃。就连那个以演技著称的光头大哥也跑得飞快，连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片场陷入一片混乱，所有人都躲在杨月月身后，战战兢兢地看着张海川。
张海川无奈地摊手：“我长得很吓人吗？”
众人疯狂点头。
杨月月看着眼前的男人，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并不了解他。那双眼睛里，到底藏着什么？
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开始。
张海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他倒要看看，这些人被吓成这样，接下来该怎么拍戏。
“要不换个表情重拍？”他故意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众人齐齐后退一步，这笑容比刚才的眼神更吓人！那种反差感，让人不寒而栗。
杨月月扶额，这下可有意思了。她本想给张海川安排个简单的角色，没想到这家伙一个眼神，就把整个剧组都吓傻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杨月月挥手驱散众人，“你跟我来。”
张海川跟着杨月月走进办公室，关上门的瞬间，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说说看，你是怎么做到的？那可是专业演员，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怎么会被你一个眼神吓成那样？”
张海川耸耸肩：“可能我天生就有这种气质？”
“少来！”杨月月瞪他一眼，“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没见过你这样。”
“那是因为”张海川凑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乖乖的。”
杨月月脸一红，推开他：“少贫嘴！正经点！”
“说真的，这事我也没想到。”张海川正色道，“不过既然效果这么好，不如就这么演？反正是反派角色，越吓人越好。”
杨月月思索片刻，点点头：“也行，反正你这形象确实适合。不过”
“不过什么？”
“你得控制好尺度，别把人吓出心理阴影来。”杨月月叮嘱道，“今天那两个摄影师估计得休息几天才能缓过来。”
“放心，我有分寸。”张海川笑道。
看着他温和的笑容，杨月月忽然有种不真实感。刚才那个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真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吗？
她摇摇头，不再多想。
“行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正式开拍。”
“遵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