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的粉丝群都炸了，他们都说你的声音跟柳风一模一样！”
“声优圈的前辈们都在打听你的消息，想请你进群。”
“还有几个音乐公司想挖你，开出的违约金都很吓人。”
张海川苦笑着摇摇头，将手机调成静音。他走到浴室，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脸。镜中的年轻人眉目清秀，看起来普普通通，完全看不出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网络上，关于他的视频被疯狂剪辑传播。
柳风的粉丝群里，更是沸腾一片。
“这声音也太像了吧！简直就是柳风哥哥重生了！”
“我听了五年柳风的歌，连他换气的习惯都一清二楚，但真的分辨不出区别。”
“求张海川翻唱柳风的歌啊！跪求！”
“已经循环播放节目片段一百遍了，这嗓音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声优圈的群聊也炸开了锅。
“这发声技巧绝对是顶级的，没有系统训练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水平。”
“我敢打赌他一定在日本进修过，这种气息控制方式很日系。”
“放眼全球声优界，能达到这种水准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谁认识他？赶紧拉进群！我们声优协会需要这样的人才！”
音乐圈的大佬们坐不住了。
“这人是哪冒出来的？签约了吗？”
“听说在杨月月手下。”
“违约金我出！不管多少！”
“别争了，我们公司已经在联系了。”
张海川看着不断跳动的人气值，眼神微微闪动。这个世界的娱乐圈，等级森严。从五线到超一线，每个层次都有严格的标准。
节目组的嘉宾中，谭璇、司马和火虎是三线，林甜甜和钱德明是四线，就连橙子台当家花旦吴雪雪也只是四线。而他，连五线都不是。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借这次节目，一步一步往上爬。
电视台很快就安排了一场探访。
“各位观众朋友们。”吴雪雪对着镜头，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我们刚刚收到消息，晴晴已经醒了。节目组决定去医院探望她，让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位勇敢的女孩。”
医院外围满了记者，闪光灯此起彼伏。保安们拉起了警戒线，勉强维持着秩序。
穿过重重包围，终于来到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清秀的女孩，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她面容消瘦，但眉眼间透着一股灵气。看到这么多人涌进来，她显得有些局促，纤细的手指不安地揪着被角。
“晴晴，还记得我吗？”林甜甜快步上前，温柔地握住她的手。
其他嘉宾也纷纷围了上来，送上慰问。
司马特意准备了一束白色的康乃馨，还亲手写了张卡片，上面有他龙飞凤舞的签名。
但晴晴的目光，始终在人群中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谭璇察觉到她的眼神，轻轻推了推站在后面的张海川。
张海川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对不起，我不是柳风。”
“我知道。”晴晴露出淡淡的笑容，眼角有些湿润，“柳风哥哥已经不在了。”
病房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医疗仪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哥哥，你是歌手吗？”她又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张海川一时语塞。原主确实出过一张专辑，但扑得很惨，连五百张都没卖出去。
“算是吧。”他含糊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