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裂了，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
但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正在觉醒。
他左手上的金色漩涡，开始疯狂旋转，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混沌之气、法则碎片、残魂记忆……所有的一切，都被它无情地吞噬。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检测到天尊级因果闭环……”
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
是神纹系统！
那个在他觉醒神纹之后就一直处于休眠状态的狗系统！
它终于恢复了！
随着神纹系统的恢复，皮延林感觉自己对周围的一切都有了更清晰的感知。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天尊残魂的存在。
那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存在，但同时也是一个极其虚弱的存在。
它被困在这金色漩涡之中，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皮延林的力量越来越强大。
恐惧开始在它心中蔓延。
它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地吞噬皮延林，夺取他的力量，但它错了。
它低估了皮延林的意志力，也低估了那枚断裂令牌的力量。
现在，它已经成为了瓮中之鳖，只能任人宰割。
虚影天尊的残魂突然尖叫起来……
“你夺走的不仅是法则……”虚影天尊的残魂尖叫声尖锐刺耳，像是指甲划过黑板，让人毛骨悚然。
那声音中充满了不甘、怨毒和……一丝恐惧？
皮延林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心里暗道：看来这老小子也慌了。
金色漩涡突然像一面古老的镜子，泛起涟漪，倒映出一幅幅破碎的画面。
这些画面闪烁不定，如同被风吹散的沙画，难以捕捉。
但皮延林还是从中窥探到了一些惊人的真相——初代天尊陨落的场景。
画面中，一个身影巍峨如山，身披金甲，手持巨斧，与混沌巨兽搏斗。
那身影，竟然和皮延林有着几分相似！
难道……初代天尊是他祖宗？
皮延林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关系也太乱了吧！
简直比八点档狗血剧还狗血！
但更让他震惊的是，他看到了苏璃！
画面中的苏璃，并非如今这副虚弱的残魂模样。
她身穿一袭白衣，宛若九天玄女，圣洁而高贵。
她伸出纤纤玉手，将一股混沌之力注入自己的心脏，然后……然后她就倒在了初代天尊的怀里。
什么鬼？！
皮延林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炸了。
这是什么情况？
苏璃竟然为了初代天尊牺牲了自己？
这剧情也太……太狗血了吧！
等等！
混沌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