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我下次给你买纸笔，你别生气。”
看着呆呆的。
杨玄兮有些好奇，凑到杨宝珠身边问道：“这是……”
“同窗。”
她没有多说，像是不愿意解释太多。
旁边的人都笑着，像是知道什么，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杨玄兮大概猜到了点什么。
酒楼都有给他们分配好座位，很快众人就落座了。
杨宝珠身边坐着的就是刚刚那个少年。
一桌子的氛围还算不错。
书院里多的还是男子，杨宝珠是少数的姑娘之一。
杨玄兮有些好奇问道：“你们书院，就你们几个人？”
杨宝珠抿了下唇，摇头道：“还有的，但是……唉，姑娘家嘛，家里人肯定不想跟他们跟男子有过多接触的。”
尤其是私下接触。
也就国公府比较开明，所以不限制什么，这换成其他家里人，早就被骂了。
杨玄兮了然点点头。
林忠勇看着杨玄兮，双目发亮：“杨二小姐，芳龄如何啊？”
杨宝珠刚想提醒她别跟林忠勇往来，然而杨玄兮已经答了出来：“十八。”
十八岁，在姑娘里已经算是大龄了，但是杨玄兮刚从乡下回来，倒也没什么。
主要是，她长得确实足够漂亮，能够让人忽视掉她的年纪。
杨宝珠连忙对杨玄兮道，“你别理他，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
林忠勇可不想在杨玄兮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连忙开口道：“杨二小姐，你可别听你妹妹胡说八道，我才不是什么花花公子呢。”
杨玄兮只是笑了一下，也没说信还是不信，但之后确实没再怎么跟林忠勇说话了。
被她忽视，林忠勇心中有些恼火，但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是对着杨宝珠道：“宝珠，你觉得这次考试，你能考多少？”
杨宝珠抬着下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自然是第一。”
如果不是冲着第一去的，她何必对这次的考试这么上心？
然而林忠勇却只是嗤笑一声：“我不觉得你能拿第一，杨二小姐，你觉得呢？”
“林公子这话问我，问错人了吧？”
杨玄兮笑了笑：“宝珠是我妹妹，我当然是信她的，况且她本来就聪明，就算是考了个第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还是杨宝珠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种话，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悸动。
就连国公夫人都没有这么夸过她。
闻言，林忠勇怔了瞬，但到底也没把杨玄兮的话给放在心上。
姑娘家的，能懂什么。
也不知道是谁叫了酒，林忠勇眸子一转，生出了一个坏点子，对着杨玄兮道：“杨二小姐能喝酒吗？要不要随我们喝一点？”
“喂，你疯了是不是？你别理他！”
杨宝珠皱着眉，与杨玄兮道，“酒喝多了会醉，到时候晕乎乎的，你连回去都不知道怎么回去。”
杨玄兮点头：“我知道的。”
酒而已，之前经常跟师傅一起喝。
不过他们喝的最多的还是药酒，她不喜欢那个味道，喝多了也没有醉过，只是觉得脑袋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