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霄天脸色一僵。
他好歹也是一派之祖，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然而下一刻，一股恐怖的威压降临。
那是一种超越了境界的压制，仿佛天地都在向他倾轧。
上官霄天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清楚地感觉到，眼前这位随手就能将他抹杀。
这种实力差距，已经不是境界可以衡量的了。
“怎么，不服？”苏明淡淡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上官霄天连忙低头，不敢再有丝毫不敬：“老夫不敢。”
这一幕彻底震惊了所有人。
连老祖都如此忌惮，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首霄魂老更是面如死灰，冷汗浸透了全身。
他知道，这一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整个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位可怕的强者。
就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苏明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又落在了首霄魂老身上。
那位高高在上的首霄魂老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威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们御剑宗，好大的威风啊。”苏明冷笑道，“欺负一个小辈，还要诬陷于他，真是好手段。”
说到这里，首霄魂老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要不是我当初拒绝收他为徒，他又怎会有机缘拜入前辈门下？这么说来，我对他也算有恩了！”
苏明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这等无耻之徒，连死到临头都不忘狡辩。
他缓缓抬起手，掌心凝聚着恐怖的灵力波动。
“等等！”首霄魂老见状，慌忙磕头如捣蒜，“前辈且慢动手！我还知道很多秘密，都是关于当年的事情”
苏明冷笑一声，不等他说完，一掌已经轰在首霄魂老丹田之上。
“咔嚓”一声脆响，首霄魂老的丹田碎裂，体内灵力尽散。
他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出，重重摔在地上，口中不断涌出鲜血。
苏明随手一甩，将他如同死狗般扔到慕霜脚下，转头对慕霜道：“徒儿，此人交给你处置。为师已废其修为，接下来如何，全凭你的心意。”
“多谢师傅。”慕霜上前一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首霄魂老见状，连滚带爬地抱住慕霜的腿，声音颤抖：“慕霜啊，你不能杀我！当初我可是帮过你的！”
“要不是我，你怎么可能拜到如此强者为师？这都是我的功劳啊！”他疯狂地重复着这句话，裤裆处已经湿了一片。
殿内其他人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暗自摇头。
曾经高高在上的首霄魂老，此刻却如同一条丧家之犬，苦苦哀求着一个曾经被他视为蝼蚁的少年。
慕霜低头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首霄魂老，心中没有丝毫波动。
父母惨死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现，每一幕都在提醒着他仇恨的源头。
那一夜的血雨腥风，那一夜的哭喊求饶，那一夜的刀光剑影，一切都历历在目。
而这个人，正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之一。
“你说得对。”慕霜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如果不是你拒绝收我为徒，我确实不会有今天。”
首霄魂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所以，我要好好感谢你。”慕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感谢你让我明白，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存在公平。”
“轰！”
慕霜抬脚重重踏下，首霄魂老的天灵盖瞬间碎裂。
鲜血四溅中，一代强者就此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