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的画面，正是之前林洛彬拿着化验单，说自己要当爸爸了的那一段。
看完整段视频之后，顾闻泽脸都绿了。
好半天之后，才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妈的，居然使用这种盘外招，林洛彬这个狗东西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然而，就算他再怎么骂，也改变不了事实。
而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事实更有说服力！
就算是这世界上最好的推销员，把极乐丸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
也比不上这段视频更有说服力。
很显然，这段视频已经传播开了。
就连顾氏药业一个普通的小助理都能看到，那其他人自然也全都看见了。
所以，他们才纷纷离开顾氏药业的发布会现场，纷纷转头江氏药业的发布会。
到最后，大家已经不再估计顾闻泽的脸面，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
生怕去的晚了，连汤都喝不上！
原本还热闹无比的顾氏药业发布会现场，转瞬之间，人就走了一多半。
一时之间，偌大的会场，显得有些空空荡荡。
乔珊珊还在卖力的介绍着极乐丸有多么多么厉害，说得是口干舌燥，但最后签下订单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而且，就算是那些签下订单的，也只不过是卖顾家一个面子罢了。
这一点，从订单那微小的金额就能看得出来。
在发布会开始之前，顾闻泽是想要冲击百亿订单的，甚至连几个亿的订单，都不放在眼中。
但现在，事实给他上了一课。
这事实便是，所有签下的订单加在一起，只有几千万，甚至连一个亿都不到。
好伤人的事实啊！
顾闻泽引以为傲的养气功夫，都要破功了，忍不住想要骂娘。
这时候，刘子固缓缓向他走了过来。
顾闻泽稍稍换了一口气，还好，有艾顿集团在。
只要艾顿集团能签下几十个亿的订单，他就未必会输。
而且，他就算输了，也不会输的太难看。
“啧啧啧，顾兄，这还真是一场令人失望的发布会啊！”
刘子固坐到顾闻泽身旁，点燃了一支雪茄。
“呵呵，确实是有些让人失望，不过这样也好。”
顾闻泽淡淡的道，“只有潮水退去时，才能看出谁在裸泳。”
“江家用这种令人作呕的盘外招来吸引关注度，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受到反噬！”
“而到了那时，我的朋友，刘兄弟你，将会是最大的受益者。”
顾闻泽看向刘子固，幽幽说道。
闻言，刘子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听顾兄这意思，是想让我们艾顿集团做接盘侠？”
“接盘侠这个词我向来不是很喜欢，只是合作共赢罢了，哪有接盘一说？”
顾闻泽说道，“更何况，我们之间不就早就签下了合作协议？”
“没错，合作协议是签下了，只不过鉴于顾氏药业今日发布会的表现，我代表艾顿集团正式通知你，合作事宜无限期叫停。”
刘子固吐出一口烟雾，幽幽说道。
“什么？”
顾闻泽犹如五雷轰顶，“刘子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兄，你先别激动，我也不想这样的。”
刘子固解释道，“只不过，公司能够容忍我不做事，却不能容忍我做错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顾闻泽自然明白刘子固是什么意思。
刘子固是艾顿集团亚太地区总裁没错，但艾顿集团可不是他的私人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