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撅起小嘴，眼中满是困惑。“可是，他们看起来好痛苦啊。”
楚王妃轻抚着她的发丝，内心挣扎着该如何解释。她想告诉芸芸，这是为了让哥哥们变得更强大，但又担心这样会给小姑娘带来不必要的压力。
“这是他们必须经历的，”她最终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我们要相信他们。”
芸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目光却依旧忧心忡忡地望向远处的哥哥们。
傍晚时分，训练终于结束。几个哥哥拖着疲惫的身子向这边走来，脸上写满了疲惫。
“芸芸，”钱元礼喘着粗气唤道，“来，帮哥哥揉揉腿。”
芸芸立刻从母妃怀里钻出来，小跑着迎上去。她的小手笨拙地在钱元礼腿上揉捏，眼中满是心疼。
“哥哥，还疼吗？”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颤抖。
钱元礼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有点酸。”
钱元瀚见状，也凑了过来。“妹妹，我的胳膊也酸，你也帮我揉揉吧。”
芸芸左右为难，小脸皱成一团。她想帮所有的哥哥，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楚王妃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孩子们必须变强，但看到他们如此疲惫，又忍不住心疼。
“好了，都上车吧”她轻声说道，“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要继续训练呢。”
几个孩子闻言，齐声应了一声“是”，陆陆续续爬上马车，围在芸芸身边。小姑娘的温柔似乎成了他们唯一的慰藉。
夜色渐深，马车晃悠着向楚王府驶去。车厢里，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声音里却难掩疲惫。
刚到城门，迎面撞上了正要出城的宁王。
“王叔！”钱元礼勉强打起精神，喊了一声。
宁王冷峻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芸芸身上。小姑娘下意识地往楚王妃身后躲。
“芸芸，”宁王的声音里难得带了一丝温度，“长胖了不少。”
芸芸怯生生地探出头来，小声唤道：“宁王叔好。”
宁王点点头，又转向楚王妃：“王嫂，芸芸在府上可还习惯？”
楚王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托您的福，芸芸在府上过得很好。”
宁王紧绷的面容稍稍放松。“那就好，”他淡淡地说，“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说罢，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峻，匆匆离去。
目送宁王远去，楚王妃这才领着孩子们踏入府门。芸芸仰起小脸，眼中满是疑惑。
“母妃，”她小声问道，“为什么宁王叔看起来那么可怕？”
楚王妃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不想让芸芸对宁王产生恐惧，却又无法解释宁王为何如此冷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她最终说道，“宁王叔只是比较严肃罢了。”
芸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母妃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