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洪福的额头开始渗出冷汗,趁着叶铁柱一个不留神,他居然跑了。
叶铁柱瞧着吕洪福这阵势,真是有点搞不懂了。想想自己昨晚忙了一晚,现在还是补个觉要紧。
第二天一早,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打破了叶铁柱这个平静的早晨。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他简陋的木桌上,泛着温暖的光晕。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比刚才更急切。
叶铁柱从炕上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推开门,晨光中站着一个身影。陈香梅穿着一件淡青色的碎花连衣裙,裙摆轻轻飘动,衬得她肌肤如雪。她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年纪虽然比叶铁柱大了十来岁,但保养得宜,看起来反倒像个大姑娘。
“二柱啊。”陈香梅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家中老井坏了,你能帮婶子看看吗?”
阳光洒在她的长发上,泛着丝丝金光。叶铁柱看得有些发怔,连忙低下头,“好、好的香梅婶。”
“那快跟我来吧。”陈香梅转身走在前面,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叶铁柱跟在后面,不自觉地放慢脚步。陈香梅的背影婀娜多姿,走路时带着一种天生的韵律感。村里人都说她是朵带刺的玫瑰,美则美矣,却难以接近。自从她男人去世后,追求者络绎不绝,但都被她婉言谢绝了。
到了陈香梅家,叶铁柱立即开始查看水井的情况。水井年久失修,需要清理淤泥,加固井壁。他二话不说脱了外衣,拿着工具就下了井。
井下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叶铁柱专注地工作着,一铲一铲地清理淤泥。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背心。
“二柱,渴了吧?”井口传来陈香梅温柔的声音,“我给你倒了杯水。”
“谢谢香梅婶。”叶铁柱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继续干活。
差不多到了傍晚,水井终于修好了。叶铁柱从井里爬出来,浑身都是泥浆,连头发上都沾满了泥点子。
陈香梅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呢,弄得跟个泥人似的。”她拿出手帕,轻轻擦拭叶铁柱脸上的污渍,“去洗个澡吧,婶子给你放水。”
叶铁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不、不用了,我回家洗就行。”
“这怎么行?”陈香梅拉住他的手腕,“你看看你,这么脏,回去得把路上都弄脏了。再说了,帮了婶子这么大的忙,怎么能让你这样回去?”
她的手柔若无骨,带着淡淡的体温。叶铁柱感觉被她碰触的地方微微发烫,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去吧,浴室里有干净的毛巾。”陈香梅推着他往屋里走,“婶子去给你找身干净衣服。”
叶铁柱被推进浴室,听见身后传来轻柔的脚步声。他正要转身,忽然听到一声轻笑。陈香梅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单薄的睡衣,倚在门框上看着他。
“二柱,婶子漂亮吗?”她向前迈了一步,眼波流转。
叶铁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陈香梅的睡衣是半透明的,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
“谁?”陈香梅警觉地提高声音。
“香梅,是我,你二表哥!”外面传来醉醺醺的声音。
“胡亮?”陈香梅脸色骤变,“大晚上翻进我院子想干嘛?给我滚出去!”
胡亮却不管不顾,开始疯狂捶门。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