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明白她的心思，不是吃醋，而是希望这份独特能让这个夜晚更加珍贵。他看着秦雨柔期待的眼神，心中一软。
“是啊，不过你可别告诉别人。”
“为什么不能说？”秦雨柔歪着头问道。
“万一以后我带女朋友来，她知道不是第一个，会不高兴的。”
秦雨柔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眼中的光芒也暗淡了几分：“那你该不会现在也在骗我吧？”
“真没有，我发誓。”林川举起右手，做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那你以后带女朋友来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样发誓？”
“那个应该不会发誓”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秦雨柔做了个鬼脸，转过头去，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林川暗自好笑，这个八中的学霸可不好糊弄，聪明得很。他看着秦雨柔的侧脸，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两人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刻。江水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规律的声响，远处传来货轮的汽笛声，低沉而悠长。
“你说，人生是不是就像这条江？”秦雨柔突然开口，“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转弯会遇到什么。”
林川正要回答，秦雨柔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微皱，但还是接了起来：“你好。”
“秦雨柔同学，最近好几天没见你来教室，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
听到“出什么事”这几个字，秦雨柔的表情更加凝重，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我得搬回南方老家读书了。”
“这么突然？大家都在问你的情况，要不要聚一聚”
“不用了，我明天就走，谢谢关心。”秦雨柔的声音有些冷淡。
林川看出她的不自在，故意插话道：“谁啊？”
“一个同学。”秦雨柔低声回答。
“哦，那你们聊，我去拿电影票。”林川站起身，装作要离开的样子。
电话那头明显一顿，然后勉强笑道：“记得有空多聊聊天。”
挂了电话，秦雨柔把手机调成静音，仰头望着天空。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出一片苍白。
“被不喜欢的人纠缠，感觉很烦吧？”林川问道。
“也不是就是不熟的人突然这样，有点尴尬。”秦雨柔解释道，“如果一开始就是朋友就好了，而不是在学校装作不认识，却在网上聊个不停。”
林川想起了自己那个社恐又闷骚的同学孙峰，不由得笑了笑。
秦雨柔看着林川的侧脸，欲言又止。月光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分明，眼神中似乎藏着什么深邃的东西。
“怎么了？”林川察觉到她的目光。
“没什么，本来想夸你来着，但怕你太得意。”她俏皮地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就在两人享受着这份宁静时，河边的灯塔下，林川和秦雨柔看到了一个诡异的身影。
“那是个人吧？”秦雨柔声音有些发抖，下意识地抓住了林川的衣袖。
林川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河边那个模糊的身影。月光下，一个穿着红色吊带的女人正站在河水里，一动不动。她的长发被风吹起，在空中飘荡，整个画面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