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疼痛部位后,直接摁了上去。
“唔?好疼。”古院长身体一激灵。
姜甜甜忍俊不禁,“忍一刻钟左右就好了。”
拔罐就是这样,刚拔上时,疼得很难忍受。
但挺过这个劲儿后,就不感觉疼了。
这一系列操作,可把姜万田给看懵了。
闺女莫不是神医转世吧。
怎么连这种奇怪的治疗方法都想得出来?
难道又是她那位师父教的?
“院长大人,咱们这书院,一个孩子一年的束脩是多少钱啊?”
姜万田憋了半天才问。
古院长闻言,淡淡道:“一年二两银子,不包括吃饭和住宿,笔墨纸砚要自己买。”
“啥?”姜万田狂抽嘴角,“二、二两银子?”
一个孩子就二两,三个孩子就是六两银子了。
再加上伙食费、住宿费,以及笔墨纸砚的钱,供三个孩子念书,这一年起码得十两银子开外了。
从前他觉得十两银子是遥不可及的数目。
毕竟太多了,他想都不敢想。
也难怪乡下很少有谁能供出一个读书人来。
若能一举考取功名,做了大官,这些付出也算值了。
可一旦孩子不提气,连个童生或秀才都考不上,高不成低不就的,花出去的钱就打水漂了。
“对,就是二两银子。”
古院长看了姜万田一眼,“像我们书院,把学生培养成秀才后,他们就要去府城或其他地方读书了,准备参加乡考。到了外面,束脩可就不止二两银子了。嘶,丫头,我这罐子是不是能拔下来了?”
“还不行。”姜甜甜摇摇头。
其实在她看来,一个孩子一年二两银子真的不贵。
最费钱的是吃喝拉撒和生活用度。
之前她去过一次驼峰山,山里有不少好东西亟待采摘。
只是近几年桃花村一带雨水不够,有些山野货长势不好。
要么被村民忽略掉了,要么掩藏在枯草下面,很难被发现。
要想挣钱也不难,除了靠山吃饭,自家也能发展一些副业。
“院长大人,这是我写的诗集,请您过目。”姜八满把一个小册子递过去。
古院长接过来,随手翻开两页,“写得还行,就是语句不太通顺,读起来很拗口,不押韵。”
“所以才想读书,多学一些方法和技巧啊。”姜八满笑着道。
古院长‘嗯’了一声,“这书院里的学生,随便揪出来一个,都能写几首诗出来,所以你要想在几百名同窗中脱颖而出,还是得勤学苦练啊。”
“多谢院长指点。”
又等了稍许,姜甜甜才把火罐拔下来。
见后腰上留着几个紫红色、泛着细密水泡的印记,姜甜甜道:“院长大人,您体内湿气太重啦,得吃一些排湿气的药调养一下才行。”
古院长直起腰,活动一下膀子,莫名地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穿上衣服下地走了两圈儿,后腰居然不疼了。
他再次看向小丫头手里的罐子,心头一喜,“小姑娘儿,你这火罐能不能卖给我啊?”
“不卖。”姜甜甜摇摇头。
“我给你一两银子,怎么样?”古院长竖起一根手指头。
姜甜甜继续摇头。
古院长急得不行,看向三个小子,眼睛一亮。
“要不,这束脩我算你们便宜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