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县令听了听风这话,顿时冷汗直冒。
先前只听说靖王殿下不能随便招惹,在京城之中,人人都传王爷是玉面阎罗,如今,他瞧着靖王身旁的这位侍卫,也不是好惹得!
三言两语间,便给他扣了好大一顶帽子!
“听风大人,下官有罪,但罪不至此,还望您慎言!”安县令挺直腰杆,硬气的说道。
听风见状,冷哼一声:“有点意思。”
“你是否罪不至此,还得圣上裁决,我家主子已将您所做的好事,八百里加急,送到了京城之中”
“怕是用不了多久,便会有消息了。”
“哦对了,我家主子特意交代了,沈家前些日子对剿灭北松暗探有功,不日将论功欣赏,若是沈家二郎身上有重伤的话,安县令的下场,可不就是丢乌纱帽这般简单了。”听风连唬在威胁的给安县令施加压力。
有了这个由头,他若再敢对沈二哥严刑逼供,那便等着承受自家主子的怒火!
安县令闻言,连忙点头应声,吓得差点尿裤子。
“是是,劳烦您转告靖王,下官定严查此事,下官只是问沈家儿郎一些事情,问完便将人送回去。”
“听风大人,好走啊!”他一脸谄媚的将听风送到了府衙门口,看着听风骑马离去的身影,吓得瘫倒在地上。
早知道沈家人与靖王爷关系匪浅,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周都督的话。
不多时,听风听竹一起走进了沈家小院。
顾安看了两人一眼,示意听风先说。
“主子,那云县的安县令说,那老翁报官之时,周都督恰好在场,这便让云县的府兵将沈家二郎从周县压了过去。”
“还说,这万客来的幕后势力极其庞大,不是他能惹得。”
“奴才已经警告过安县令,莫要对沈家二哥严刑逼供了。”
听风将在安县令口中了解得事儿,全都告知了顾安及沈家人。
“好一个周总督!”
【咋又是介个缺德爷爷呀?】
【前些日砸就系他跟大伯母说,让大伯母回来找奶,要钱钱,想要招兵买马对付刘地主。】
珞宝听了听风的话,厌恶的在心里头吐槽道。
打她那日瞧见周雀德的时候,便晓得那人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这系在奶身上没打劫到,换别的方式了嘛!】
珞宝见顾安冷脸,持续添油加醋。
早就晓得顾伯伯身份不简单,若是顾伯伯一怒之下,将那位缺德爷爷给收拾了,便不再担心这人三天两头让大伯母来要银子。
“婆母,此事我可一点都不晓得呀,跟我无关,我也不晓得爹爹会让云县县令到周县抓人啊。”
“此事与我一点关系没有,我爹也真是的,咋连自己家人都不放过。”
“您放心,明日我便回家,问问我爹这到底是咋回事!”
沈大伯母说完,生怕沈老太将此事算到她身上,找了个借口回屋了。
顾安见状,从背后喊住了她。
“沈大嫂,劳烦给你爹带句话,若是他这总都督的位置做腻了,我不介意告知靖王爷,将他贬到南部,去建设边远城池。”
顾安眼神微眯,言语中全是威胁。
倘若那人还不知收敛,他不介意亲自走一趟,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是是是!”
“我一定将话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