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卖力表演完后正在回味余韵。
李尘想起他和弟弟获得的两幅面具。
贪婪之罪，暴食之罪。
说是凑齐七张面具，即可获得战争之神的命途。
于是，
李尘借助弟弟的身体开口问：
“那你呢？黄昏小丑，你这么厉害，一定是很清楚背后的存在是谁吧？”
黄昏小丑双眼眯起，嘴巴上扬。
他穿着一双靴子和马甲褂子，端着红酒杯来回踱步。
“当然。”
哥俩一喜，静待下文。
谁知黄昏小丑话锋一转，
“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们。这是你们离开新手区过后才能知道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们，这和你们人类自身有关。”
“和我们人类自己有关？”
李尘惊讶。
他旋即立刻想起杀戮副本当中的灰白人偶群。
那些人偶，
貌似正是死掉的列车玩家变成的。
“小丑，那按照你的说法，我们人类是不是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列车求生了？或者说，在我们之前，还有别的人类进入了？”
“你很聪明。”
哥哥李尘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不过，如果黄昏小丑说的没错 ，那按照这么说的话，后续的副本……应该也免不了和人类有关。
可是，之前参与列车求生的玩家去哪里？
人类社会突然消失这么多人，难道没有人知道的嘛？
或者干脆和这次一样，全体人类集体进入列车求生，那怎么还会有后来的人类呢？
还有一个问题，其他的新手区都是什么生命存在？之后又要怎么应对它们？
李尘想要继续问，
但是黄昏小丑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竖起左手食指微笑着摇摆。
“凡有所得，皆有失去。”
“我能告诉你们一些东西，也只是因为你们兄弟两很有意思，你们让我表演的很开心。”
“但是……”
黄昏小丑的脸忽然阴沉，明明黑白号列车车厢装配了电灯，但是小丑身边光芒就像被吞噬一般，不能照射进去。
“提前知道太多，有时候反而是一种劣势。这会违背创造你们的那个人的意愿。”
李辰和李尘同时一惊。
这家伙！
这小丑什么都知道？
他刚才说，他们兄弟两个是被别人创造出来的？！
哥哥李尘的意识迅速开始思索，到底是什么时候，小丑其实一直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