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系统自身无法直接插手虚拟世界的情况下，帮“系统”办事的，是谁？
说直白点，从网络上和谐了《凛冬宣言》以及删除了网站管理员和数学教授记忆的是谁？
首先这个人——或者势力，必须足够大，否则应付不了「世界边缘」。
其次科技实力够高，否则无法定向清除记忆，甚至他们和谐掉的信息连姜行矩都没有找到痕迹。
最后一定要够权威，必须师出有名，否则干这些脏活累活，很容易陷入跟「世界边缘」一样的境地，被各国排斥围剿。
再联想到齐昊在楼下面馆中曾对他说过的那句话。
那么，答案是什么呢？
好难猜啊！
……
“九环。”
“十环。”
“十环。”
“九环。”
昭天市唯一的实弹射击场，私教vip区。
郝云旁边放着眼罩耳罩，却一样都没有戴，他双手抬起，举着手枪，平视前方，冷静地扣动扳机。
而旁边也不断传来语音播报声。
直到17发子弹全部打完，语音播报传出最终成绩。
“30米靶，总计161环，平均成绩：九环。”
郝云长舒一口气，解下悬挂在右手手腕上的15斤沙袋。
沉重的负重离开后，手腕上的红痕格外醒目，与那些已近愈合的淡褐色疤痕形成鲜明对比。
“教练，把75米靶升起来吧。”郝云甩了甩酸涩的手臂，对身旁的教练说。
站在一旁的教练皱眉看向他的手腕，目光中满是不赞同。
这两个月以来，郝云的努力程度是教练生平仅见的，每日雷打不动的考勤，手腕上悬挂沙袋的时间从未少于两小时。
最开始，沙袋还只有3斤。
但慢慢地，涨到了五斤、八斤、十斤……到现在的十五斤。
教练亲眼见证了少年的成长，但他看在眼里都觉得挺辛苦的。
于是劝道：“对这款手枪来说，50米外就很难保证高精度了，75米更是完全没有必要。”
郝云无所谓地笑着，说：“没事，随便练练。”
教练闻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郝云每天训练时间在4到5小时，实弹射击约两个小时。
两个月下来，光是消耗的各类型弹药都超过一万发！
诸夏射击馆的子弹本就昂贵，哪怕郝云是高级vip，一发子弹也是十块钱，一万发，就是十多万！
就算不说钱的事。
也就郝云年轻身体好，不然哪经得住这么糟蹋啊！
普通射击爱好者哪有疯狂的？
要不是郝云的长相阳光帅气，脸庞线条尚带几分稚嫩，他都怀疑对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了！
教练说道：“你要实在想打远靶，不如休息一天，我们明天打步枪怎么样？我们这有hk416、aug……”
嘀嘀，嘀嘀！
郝云身上传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郝云掏出手机，看到来信人的刹那，整个人仿佛被点亮了一般。
在教练眼中，刚刚还训练得几乎疯魔的少年一下子“活”了过来。
他眉眼微扬，语调开心地说：“抱歉教练，我家人找我有事，我今天先回去了！”
教练求之不得呢：“好，你回去吧，多休息休息，别年纪轻轻就伤了手腕！”
“教练再见！”
鲜活的声音跟在少年身后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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