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快速行驶。
顾城看着窗外，心中思绪不断。
少了两个同行，他的直播间人数微微上涨了一些，在线观众一举突破4000大关。
弹幕眼花缭乱。
可顾城开心不起来。
从弹幕中知道整个副本，只剩下五个主播。
除了他和刘贺，另外三个主播在平行时空。
恐怕这个副本死亡率出奇的高。
这时，顾城想起最开始的三条规则。
有一条规则他现在都没搞明白，朝刘贺问道：“为什么一直要维持直播间人类占比？”
刘贺解释道：“实际上这条规则应该反着来看。”
反着？
刘贺沉吟一会解释到：
“如果直播间人类占比没有51。
‘它们’就能通过直播间找到主播，到时候主播就危险了。”
原来如此。
顾城想到那个规则上那个被墨水打翻的字。
问道：“它们是指什么东西？”
刘贺苦笑摇了摇头：“其实……城哥，你听一半就好了。这只是猜测，到现在为止，没发生过一次人类占比低于百分之51的。”
只是猜测？
没发生一次？
顾城感觉很不合理，怎么可能没发生过一次？
这时，他面前出现了系统提示。
【我知道真实原因是，没达到条件主播从所有人记忆消失掉了。
希望我不会步入他们后尘。】
顾城看着系统提示若有所思。
时间飞速流逝。
地铁门再次打开。
拿着手电筒，朝外照去。
一个普通站台，在一旁还有个贴着大写的-5的牌子。
整个站台没有一点光线，手电筒照射处，到处是漂浮的灰尘。
看起来很久没人来了。
【终于到了……久违感觉，这才是-5站！
我想，应该“尽快”回到心理诊所，毕竟那里还有许多人等着我治病。】
顾城一脚走出地铁。
系统强调了尽快二字，顾城可不能继续拖延。
刘贺看到顾城走出地铁，立刻跟在身后。
地铁站清冷无比，回荡着众人的脚步声。
顾城给所有人发了个手电筒：“地铁站太大，我们得快点找到出口。”
众人拿着手电筒开始四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