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你别吓我啊！”
秦羽如遭五雷轰顶。
李申重申道：“你的经脉确实断了，并且还断得很彻底今后怕是很难再修炼了。”
“不！”
秦羽瞬间绷不住了。
泪水从他眼眶里喷涌出来，他死死抓着李申的手，“李长老，我可是你亲口封的大杂役你不能不管我啊！”
“秦羽，你冷静点。”
李申很是无奈，只能安抚道：“你放心，虽然你经脉断了，但我向你保证，我这就去替你向祭酒申请把你从大杂役立为首席杂役。”
首席还是杂役？
秦羽人麻了。
这该死的杂役弟子，怎么还能弄出这么多名堂？
“李长老，我不在乎什么首席”
不等秦羽表示拒绝，李申打断道：“不用谢，你也是因为学府才受伤的，我们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等秦羽解释清楚他压根儿不想当什么狗屁的首席杂役。
李申却已经起身离开，大步朝着人群走去。
“艹！”
这一刻，秦羽真崩溃了。
他好不容易才看到翻身的机会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会变得还不如之前？
当杂役已经够耻辱了，现在还要让他当首席杂役？
玛德，杂役非得是他一生的标签么？
“恭喜你啊！”
不多时，宁北含笑走了过来，“刚才李长老向祭酒申请你当首席杂役时，祭酒还有些犹豫，但你放心，我劝他同意了。”
“什么？你？”
秦羽差点儿没气吐血，不满道：“谁要你替我劝他了？你大可以不劝他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高兴吗？”宁北装傻充愣道。
“高兴？我真的谢谢你了。”
秦羽咬牙切齿道。
这一刻，他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宁北他能确定，宁北肯定是故意的。
神特么的首席杂役啊！
“屎王，你怎么恩将仇报呢？”
“宁师兄让你当上武天学府的第一位首杂，你不应该感谢宁师兄才对么？”
这时，王腾和赵明走了过来。
他们俩身为宁北身边的狗腿子，自然明白宁北和秦羽不对付，所以逮到机会就不放过秦羽。
而且俩人总能想出一个，杀人又诛心的外号。
在听到这一声‘首杂’后，秦羽那濒临破碎的心，瞬间扛不住了，直接气得喷出一口鲜血
“哎呦卧槽。”
王腾和赵明猝不及防，皆吓得后撤两步。
宁北灵光一闪，“你们俩愣着干嘛？秦羽被许云扬打伤了，现在胸口还堆积着淤血快帮他打出来。”
“宁师兄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们了。”
王腾和赵明相视一笑，心领神会。
“不、不用啊！”
下一刻，秦羽的惨叫声乍起——
宁北，我早晚让你生不如死！
另一边。
宁北去找了无月，“老爷子，看来我答应你的第一是拿不到了。”
“已经足够了。”
无月望着宁北的一双老眸，透出慈祥的欣慰：“武天学府三十年来的耻辱，今天算是一朝洗清了。”
“况且，即便大武没能进行到最后，但我想在众人心中，你已经是第一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