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早说，真是；我们这样拒绝，不就是明晃晃地打人脸吗？”
这话一出，王部长可有得说了。
“我哪里想得到，你们能都拒绝呀；老实跟我说，你们是不是都商量好了？”
“没有，真的没有，我们忙不忙你还不知道吗？”
王部长顿了顿。
“我是相信你们的，人家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从厕所回来的林沐，就觉得办公室的气氛有点微妙，这一个个的时不时拿眼睛瞄我一眼。
干嘛呀这是，弄得林沐的表情也僵硬了很多。
直到墙上的指针指向五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走到胡同口，就看到了王芳，她看起来在等人。
既然遇到了，还是上前问个话，并表达一下感谢才是。
脸上扬起笑容，笑着小跑过去。
“姐，你这是在等人吗？”
王芳看着笑容灿烂的林沐，也放心了许多；这样才对，漂漂亮亮，精精神神才是她林沐该有的状态。“在等你，你前部长担心你，在你还没入职前，就一直在我耳边说你的名字，说得我耳朵都快起茧了。
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怎么样，还能适应吗？”
王芳想了想，又补充道。
“好好跟你部长学，你肯定能有进步。”
这话说得林沐有些感动。
“姐，谢谢您，谢谢部长。我第一天上班还挺好的，办公室的前辈们都对我挺好的；王部长他还说他亲自带我，我会好好学习的，您放心，让部长也放心。”
“一切都好就行。”
林沐挣扎了一下，还是说出了之前就有些犹豫的话。
“姐，您和部长，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我好感谢感谢你们。”这话完全在王芳的意料之中，但还是拒绝了。
“小林，我和你部长不需要你请客吃饭的这种感谢；你部长觉得你是个好苗子，我也觉得你是；好好工作，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感谢了。
这吃饭呀，还得我们带你去吃，我和你部长也商量过了。
你刚入职，跟我们走得太近，也不是什么好事；三个月之后吧，到时候姐带上你，也带上老李，我们好好地去吃一顿。”
“好的，那我等你们。”
林沐想过无数种上门道谢的场景，从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样。
怎么说，就是很轻松。
王姐能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巷子口，跟自己说这么多话，也算得上是给自己撑腰。
主要是说话还这么温柔。“好，那我就先走了，你呀，别一天天想着怎么感谢我们，好好工作，知道了吗？”
“知道了，姐，再见。”
“再见。”
一过拐角处，王芳就瞪了一眼早早在这等着的李隆。
“出息，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对她的安排绝对是对她最好的。
人家孩子想请我们吃饭，你去了，不就可以自己问了，让我当这个传话筒，也就你想得出来。”
“这不是没必要吗？人在你手下，你说更方便不是。”
“算你反应得快，走吧！”
“这哪里是反应得快，我这就是实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