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6章 调查
王聪打断了：“哎呀，皇上呀，你白天在朝上折腾了一天，我看那岁数大点的都撑不住了，你那爹…，封大人下朝差点用爬了，可见是多辛苦，他们辛苦，你也不会轻松，晚上你还不放过自己，要这般累自己吗？”
封旭才道：“小珏，你且退下吧。”
程珏却小心道：“皇上，我干爹他…”
封旭却极不悦：“以后别在朕面前提他。”
程珏只能嗯了一声，杜阿银有些纳闷，程方亭对封旭来讲，那可像亲爹一般的人，这 丫 的不会登基了，亲爹不认，像亲爹的也不认了？
程珏便退出亭子，王聪才道：“这就对了，让两位美人你陪你饮两杯，可别辜负了这大好光景。”
难不成是仙儿劝诫封旭不要色令智昏，次数多了，被封旭厌恶了？杜阿银在水里不方便惯常用的眨眨眼，听见亭子上面有了声乐声和欢笑声，不由在心里腹诽：你个死王，已然搞死个英帝，看样子，你还准备再搞死一个，然后再流亡呀，以这种方式，当两朝元老怕都屈才了，五朝也是小菜一碟呵。
在美人娇笑劝酒中，封旭和王聪大约喝了几杯，王聪才问：“那个杜阿娇，你挺宠爱的呀，她长得也不漂亮呀。”
“怎么，朕只能宠你送的美人，不能宠别的美人吗？”
“那倒不是，我就好奇吗，床上也不见得能有啥招术吧，小家子气十足，难不成和那谁像。”
“滚！”“好，好，好，不提，我不提还不成。”
“我让你打探的事，你打探到几分？”
“左明志那嫂嫂大约是守寡太久了，清心寡欲的，我这么大个帅得没边的美男在她面前各种表现，她一直就一个表情，冷冷的冷冷的，天，当我是个死物吗？”
杜阿银冷笑，想自己当初在云楼腹诽这个眉州王为死王，他自己也发现了他是个死物了。
封旭却没笑，淡淡问：“一个字都没透露？”
“没有，但是我查来查去，杜阿银肯定是被杜守仁派人掳去的，藏在左家的地牢里，为了扰乱小奇的鼻子，他们故意在地上铺了许多油布，那味道大。”
“仅油布的味道不太可能…”封旭这句话似乎没讲完，却又没再继续了。
杜阿银才知晓封旭还在查她的“死”因，王聪接着又道：“那地牢，徐月是去过，你现在宠到天上的那个也去过。”
“爆炸呢？”
“这个真没查出来，不知谁告诉左家寡妇那个妹子了，就是焦州那个寡妇，那寡妇一进去，就跟她这个姐姐寡妇吵起来了，场面很乱…”
“留点口德吧。”
“不仅仅吵起来，还差点打起来，谁也不曾想，地牢那边就爆炸了，把个地牢入口全堵住了，左夫人是吩咐人挖的，但那个徐月说挖出来也死了，没有必要挖，两人一个要挖一个认为没必要，正吵的时候，又爆炸了，直接把地牢炸垮了，那左夫人自然就没再要挖了。”
封旭淡淡问：“是左家地牢，左王氏居然让徐家一个丫头做主。”
“你看，你看，你让我留口德，你自己呢，左王氏，比寡妇有口德吗？”王聪啧了一声道，“我倒想了个法子！”
“说说！”
“明儿在朝上，我找左明志个不是，你就治他的罪，然后一道圣旨，将左家抄了，咱们就可以把那地牢挖开，杜家二丫头有没有被埋在里面挖开不就全知晓了呀！”
杜阿银差叫啊了一声，果听封旭骂了一声：“滚！就知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那咋办，除了油布，还有炸药味，小奇的鼻子，也啥都闻不出来，当然都过了大半年了，就算杜二丫头还活着，小奇多好的鼻子也追不到了呀。”说到这儿王聪又疑惑地问，“还有，你凭啥认为左王氏不会把杜二丫头弄死？他们当初可是连你都要杀的，也就你要仁慈，换我早就报复了，诛左家九族。”
“少胡说八道！”
有内侍疾走过来，在亭外禀报：“启禀皇上，小唐大人来了。”
“传！”
没一会儿唐河走进来，在亭子外立住禀道：“皇上，刚去瞧了？”
“如何？”
“锁被人动过。”
杜阿银吓了一大跳，难道是那小宅子，自己开过被唐河发现了，果听封旭急问：“是被打开的，还是…”
“是个小贼撬开了，东西都没丢，已报中都府，抓了。门锁也恢复了…”
封旭没出声，忽不悦一拍栏道：“老程，谁让你进来的…”
杜阿银才看见程方亭朝亭子走了过来，没理封旭的质问，直接走进亭子，才听封旭道：“你出去！”王聪啊了一声：“这个老程到底是何方神圣。”
“赶紧的！”封旭不耐烦了，王聪只得带着两个美人气哼哼出了亭子，程方亭才问，“一个人喝闷酒呢？”
“这多人，我喝哪门子闷酒。”封旭不耐烦道，程方亭叹口气问，“皇…，”
“讲人话！”
程方亭立刻打蛇随竿上，声音就粘腻起来：“小旭，明儿，小奇要回北枭了，你确定不传他来见一面？”
杜阿银一愣，却听封旭好一会儿才道：“不见了，总归要是走的，人都安排妥当了。”
“小秋是个妥当的，有她陪着，不会有太大差池，只是你安排齐富带些杂七杂八的人护送，小奇需要人护送吗？”
“他需不需要是他的是，我安不安排是我的事。”
“那倒也是，加上张达那伙人，人真不少，不过人多点，有气势些。”
听见小奇终归要去北枭，还要带走程秋，杜阿银好悲伤，却听角门那边传来拍门的声音，杜阿银一惊，开了角门后，自己是从里面拴上的，不要被发现了，然后传来杜阿金惊奇的声音：“你们，你们是何人？”
立刻有低喝声：“拿下！”
接着传来了杜阿金闷闷叫一声，很快有人疾步过来，刚想禀报，封旭已道：“把人带过来吧。”
没一会儿，杜阿金被两个侍卫推了过来，杜阿金显然给吓着了，走得有点跌跌撞撞的，到了亭子，像遇上救星一样叫了起来：“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