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都是大周子民,却各有各的势力,这天下不乱都怪了。”
“天下不乱,也各有各的势力,只是不乱的时候,大家相安无事罢了。”
“我总觉得有些事,还是可控的好。”
“不会是我讲了你男人的坏话,你这心气高的二丫头,有啥别的想法吧。”“那你是不是胡说八道的呢?”
“那二丫头希望我是胡说八道呢还是不是胡说八道呢?”
“诡辩!”
回到宅子,今儿倒没有封旭站在院中等人的风景,程方这笑道:“没人等,某人是不是有些失望?”
“程方亭,以前你和杜阿金说得到一块,我还纳闷,眼下看来,你俩还真是一路货色。”杜阿银说完就见杜阿金走了过来,“妹子,这些日子你和瞎子在忙啥,早晚都不见影?”
“你的早不会是过了午时吧。”
“还好意思说我,你比我强很多吗?”
杜阿银懒得搭理杜阿金,知道有人照顾齐奕,下了马车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只听身后的杜阿金道:“瞎子,你今儿必须一起喝酒…”
用过暮食,杜阿银一直撑着未睡,听到封旭的马车进了院子,便起身出了门,在门口碰上正上台阶的封旭。
封旭见了便问:“我还以为你已然歇下了,正在犹豫要不要打扰你。”
“我有事要同你讲。”
封旭便走进杜阿银的房间,等人送来常服换上才问:“娘子,要讲何事?”
“我今儿在南街碰上了丘无为。”
“如何?”
“我想你都知晓,过程也不必废话了,明儿,他要带左明志来,我总觉得有些异常,你得借一两个高手给我。”
“要如何高的高手?”
“至少不能比丘无为的功夫差。”
“这个容易。”封旭说完顿了一下道,“娘子若只是想弄清楚当初左明志关你三日退敌的事,为夫这就可以告诉你,你若觉得危险,明日可以不必应约。”
“我不需要。”
“娘子能告诉为夫,为何一定要左明志告诉你呢?”
“没有啥为何不为何?”
“就因为左明志的‘清风月明、卓尔不凡’?”
杜阿银愣了一下,然后恨了封旭一眼道:“无聊!”
“那为夫就不知道是何缘故了?”
“就被人莫名其妙关了三日,心里不爽。”
“那为夫把他抓来,关个三十日,娘子能不能解气?”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本银还喜欢自己动手。”杜阿银得意道,“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