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程姐姐……”
符晓的脑袋晕乎乎的，浑身无力的感觉让她有些力不从心。
“晓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程瑾蓂一边想要掀起符晓的病号服，一边温和的问道。
如果忽略程瑾蓂浅蓝色眸子里抑制不住的痴迷和不安，目前一切正常。
“对不起，我让姐姐担心了。”
这一刻，符晓本就不多的情商占领了高地，深刻明白被留下一个人的不安和彷徨的符晓能做的唯有向程瑾蓂道歉。
“晓晓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姐姐忍不住而已……”
程瑾蓂一只手仍然扣住符晓的双手，另一只手感受着符晓腰间肌肤的温软。
“我会想……”
“如果姐姐把晓晓永远关在一个只有姐姐知道地方。”
“晓晓就不会出任何意外，，晓晓至少会永远属于我，没有一刻晓晓你会离开姐姐……”
红润的唇瓣和贝齿执着于在符晓的脖颈处留下属于程瑾蓂的痕迹，柑橘味的清香宛若猫薄荷一般让程瑾蓂这只大猫猫感到无比上瘾。
“可是程姐姐……”
“我已经把我的「心」都献给你了，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永远在一起。”
“程姐姐害怕我留程姐姐一个人，可是我也害怕有一天会被抛弃，所以我们都在为不被彼此放弃而努力，不是吗？”
“姐姐你当然可以把我困在笼子里一辈子，可是那样我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既然我们有机会看一看窗外细碎的星光，为什么我们要把自己永远留在阴暗的地底呢？”
“我说过很多遍了……在程姐姐抛弃我之前，我永远喜欢程姐姐……”
眼眶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打转，两名少女对视的时候，符晓笨拙的贴上了程瑾蓂的唇。
“唔～”
泪水顺着少女娇嫩的脸蛋滑落，浸润在贴在一起的唇瓣上。
人的泪水本该是咸腥的，可是程瑾蓂只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甜意。
想要把怀里的少女揉进骨血里……
想要和怀里的少女看很多很多新事物……
想要和怀里的少女偷尝那具有独特魅力的「禁果」……
没有人可以随时坚不可摧，再冰冷的人也不可能随时披戴着厚重的铠甲。
符晓只是下意识地想要抱紧程瑾蓂，清冷的眼眸中多了几分欲念。
“姐姐，我好像又看到了……”唇分之时，符晓的声音轻轻颤抖着。
程瑾蓂没有回答，时间好像有一瞬间暂停了，符晓依然可以感受怀抱里程瑾蓂的温度。
而眼前却有了另一个身上带着诡异特征的「程瑾蓂」瞥了一眼符晓和程瑾蓂。
符晓仿佛大脑突然被一阵尖锐的疼痛贯穿，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熟悉的唇瓣在她皮肤上游走，纤长的手指深入她的发间，甜腻的香气堵塞她的鼻腔……
好像她和程瑾蓂纠缠在一起，但又不完全是她们自己，她们的皮肤上浮现出诡异的纹路，眼睛变成了同样的粉红色……
符晓大概清楚这是哪位神明的手笔，这位刚刚才出现在「梦」里的神明为什么这么快又关注到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