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都化为碎屑消散在空中，符晓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活物，诡化的力量被抽取以后，虚弱的感觉顿时弥漫全身。
[叮！恭喜天选者斩杀特殊诡异傅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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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2\/2) 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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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符晓只觉得意识无比清晰，当那些杀戮的欲望在一瞬间丢失，符晓的内心像是被挖去一般空落落的。
“能杀的都杀光了……副本为什么还没结束？”
“还有……”
符晓看着仍然被保留的「雌性」特征，大脑好像又有些缺氧了。
“都说了，当你能主动控制部分诡化的时候，「虚假」的雄性特征自然保留不住了。”
“诡化程度越高，时间越长，咱只会越趋向于「完美雌性生物」。”
符晓认真的听着塔维娜拉的解释，心里反而放心不少，至少这“一点点”变化并不会给符晓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而且塔维娜拉还能和她说话，至少说明她和姐姐的告别不算是个坏结局。
“这样啊……”
是男是女给符晓的感觉区别不大，抛开本就没多少的男性尊严不谈，她符晓又不会喜欢上谁，性别自然没那么重要。
“不过我有些担心一点……”
符晓总感觉塔维娜拉是憋着坏笑说这句话的，但是符晓没有证据。
“担心什么？”
“嗯……”塔维娜拉刻意磨蹭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你彻底变成女孩子了，程瑾蓂那坏女人会怎么看待你呢？”
“这不是挺好的嘛？”符晓再不愿意承认，她也清楚自己喜欢程瑾蓂的温柔，那是她孤独的停留在现世所感受不到的。
“好什么？”塔维娜拉对恋爱的认知还局限于男女之恋，她一直助攻的cp怎么能就这么塌了？！
“程姐姐一直把我当做女生看待……”
“现在我是真正的女生了，应该可以和程姐姐成为朋友了吧？”
她的第一个朋友……
符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期待，远处的金发少女一直在关注她。
有了朋友，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孤独了呢？
“晓晓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程瑾蓂不知何时已经回到符晓身边，明明和符晓是同一个视角，但是塔维娜拉已经在心里努力憋笑了。
无论如何，程瑾蓂眼中那汹涌的喜爱可没有丝毫的减少，这说明她塔维娜拉磕自己cp的大计还没彻底宣告失败。
一想到符晓那憨包想和程瑾蓂做朋友，而程瑾蓂心思已经不能用不纯来形容，塔维娜拉也不禁产生了浓浓的期待。
“我在想……”
“我和程姐姐算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