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饭也吃完了,咱们来说说这几天的事吧。”胖子打了个哈欠。
我赶紧把我们这段时间经历的事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还补充了许多细节。
胖子听完,突然一拍大腿。
我被吓了一大跳,莫不是他想到什么了?
他抬起手吹了一口气,“不好意思,有蚊子,早知道换条长裤了,你们没关窗户啊!”
“……”
我去你的!
余正默默起身,把纱窗拉过来。
不过他看着胖子的眼神,多了几分怨气。
这正经吗?
胖子嘿嘿一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们这两天那么紧张,活跃活跃气氛嘛。”
“去去,都什么时候了,这回的东西,来头可不小,老夫我可听出来了,估计是傣国那边传过来的。”
卢老眯了眯眼睛,语气有些严肃。
见他这样,我也不由地揪心起来。
“卢老,您对傣国的邪术,熟悉不?”
“这……”
卢老捋胡须的手停了停,眼神缓缓偏向一边,“咱们还是先说说你们被抢劫的事吧,那些人是直接奔着玉石来的?”
我们连忙点头。
那些人从我们走出拍卖会就盯上我们了,为的就是我们手中的玉石。
他们很清楚玉石在哪里。
我心里豁然开朗。
只是袁雄把那视频拿去之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查到什么。
那天抢劫我们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由于天色已晚,胖子和卢老又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这会儿早已困得不行。
所以正事还是放在明天早上说。
二人起身离开,临走之前,胖子又问我们有没有带花露水。
他说自己被叮了好几个包。
得到“没有”的回复后,他一脸无奈地转身,顺带说了一嘴,让我们随时戴着辟邪珠。
我们哪儿敢不听,纷纷从行李箱里扒拉出珠串戴上。
第二天一早,我们早早爬起来。
因为没有狗叫打扰,我又美美睡了一觉,这会儿腰不疼腿不酸,整个人轻松得不行。
吃了早餐后,我们赶到市医院,卢老则留在家里看着,汤兴业负责照顾他。
电梯人满为患,我们只能爬三楼楼梯,胖子爬得呼哧呼哧的,最后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大腿。
到了三楼,袁雄早早在病房门口等着,看到我们,他乐呵呵地迎上来。
“胖叽,你终于来喽,想洗你了!”
“袁大头,我也想你啊!”
一口胖叽,一口袁大头,我和余正在一旁憋红了脸。
这绰号太搞笑了。
寒暄了两句后,袁雄担忧地询问我们的身体状况。
“没事没事,有卢老呢,我们已经没事了。”
“辣就好辣就好。”袁雄松了口气。
“大头,建国那小子怎么样了?我们这回过来啊,就是想问问那指甲的情况。他也中招了,显然这事儿他也有参与,所以我们……”胖子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的情况比老表好哦,就系唔几道会唔会说。”
袁雄摸了摸脑袋,显得有些担忧。
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