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逃过一劫,算他幸运,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我和胖子趴在铁门上听了许久。
由于主持人是用话筒讲话的,因此音量更加大,我们可以清晰地听见他说的话。
蒋青?
画展?
难不成我们是在画展的房子里!
分析了一下主持人说的话之后,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个地方怎么会建一间专门关人的房间!
正常的房子,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构,这明显是特意制造的。
难不成这个周文还有关押人的癖好?
“算算时间,当初蒋青给了我们两张入场券,说下周画展就开始了,这么看来,确实是没错。”胖子摸了摸下巴,沉声分析着。
“你说如果我们用力敲门,会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我试探性地用拳头砸了一下铁门,结果它纹丝不动,连一声闷响都没有传出,反倒是我的手被震得生疼。
这么点声音,在展厅喧闹的环境下,瞬间就被淹没了。
我顿时失望地坐在了地上。
现在虽然说搞清楚了我们身处的地方,可是没办法跟外界联络,也是无济于事啊!
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了。
“别灰心,总会有办法的。”胖子还在安慰我,可这话听上去,怪没底气的。
在这个闭塞的房间中,待上这么长时间,我感觉我的精神都要萎靡了,经受不了这样来回的刺激。
如果能出去的话,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医院里躺上一段时间。
没病也憋出病来了。
周文还真是大胆,私自建造禁闭室,怪不得蒋青对他服服帖帖的,看来是入了虎穴啊。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胖子继续趴在铁门边上,寻找着逃出去的契机。
而外边,随着一辆豪华的商务车从远处驶来,停在画展的门口,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
蒋青望着窗外的记者,不由地会心一笑。
果然当上大明星就是烦恼,每天都有这么多媒体记者追着自己拍摄。
为的就是掌握第一手资料。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打开车门,准备来个帅气的登场。
结果没想到,无数的媒体提着摄像机和录音话筒,冲了上来,朝着他炮轰般的提问。
“蒋老师,听说您得了疟疾,请问是哪方面的病呢,是跟网友说的一样,关于性病的吗?”
“听说您取得今天的成就,是因为靠着傍上富婆,才拉到的资助吗?”
“关于您私下不检点的问题,还有那张实拍照片,蒋老师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记者们一涌而上,把蒋青团团围住,话筒都快要撞到他的嘴巴了。
这些问题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蒋青蒙圈了,彻底蒙圈了。
他们在说什么?
什么疟疾,什么不检点?
这跟以前的采访不一样啊,难道今天不应该问关于最后一站画展的问题吗。
他来的路上都背好台词了,准备好好发挥一番。
结果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