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霍祁臣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或者这个女人是什么山精鬼魅，专门迷惑人心。
自解决她和聂云骁的事情，又看到她被顾止清所掌控，只觉得疲惫，抑或是看不起自己。
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值得吗？
现在这个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拷问他的问题得到了回答。
——值得。
人好好地躺在他怀里，没有厌恶他，没有说什么伤人的话，没有离开他。
很值得。
车子驶进别墅区，停在一栋豪华别墅前面。
“医生很快就来。”平时语言犀利，逻辑缜密的霍祁臣似乎是词穷了，不知道怎么安抚，只知道不断重复这几句话。
他平时不常来这里，医生自然不会在这里守着，来还要一段距离。
虞如萤根本听不清他说话，只知道抱着她的这个人好温柔好耐心，好想摸摸他，或者被他摸摸。
身体比想法更先做出动作，一双手就摸上了霍祁臣的胸膛。
那颗扣子牙齿咬不开，但是手很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一只柔嫩无骨的手迫不及待地就钻了进去。
霍祁臣身子一僵，握住这只手：“别闹。”
然后手就被握住了，虞如萤抓住他的手，脸贴了上去，还觉得不够，脸就贴上他裸露出来的皮肤。
“不难受”虞如萤的声音软软，似是在撒娇，更带着委屈。
这种感觉是陌生的，又是极其汹涌的，令人害怕的。
她觉得自己就站在巨浪面前，怎么也躲不开，身边这个人明明坐在船上，却只知道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其实她只是想要这个人伸出手，把她拉上船罢了。
但这个人只是看着，好冷漠，虞如萤身上难受，心里委屈，眼泪就掉了下来，抽抽噎噎又想贴过去。
霍祁臣终究是叹了口气，把人重新抱了起来，上了楼。
他把人丢在床上，把她双手压制住：“虞如萤，你说说，你要做什么？我要疯了。”
“我想要呜呜呜呜想要”
两个人离得好近，虞如萤被对方身上的热意压得喘不过气，又莫名觉得舒缓了一点，船上的那个人终于肯握住她的手了，可还没拉她上去。
“想要什么，我吗？你知道我是谁吗？”霍祁臣将她压制住，低头凝着身下的女人。
如果敢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霍祁臣发誓，要让这个女人自己在这再多难受一会儿。
“霍先生，唔”虞如萤呜咽一声，嘴就被封住。
人被拉上船，风浪啪地打下来，她坐不稳
楼下医生满头大汗赶过来，被管家拦住了，管家笑眯眯：“看样子是不用上去了，您先歇歇，等明天早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