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没拿到烤鸡的沈清雪可不干了,她拔高了声调,带着几分恼意叫嚷起来:
“凭什么她们都有,就我没有?这不公平!”
江韵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回怼:
“你又不是我的儿媳,哪里不公平?”
沈清雪的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我我我…我也可以做你的儿媳,只要你把烤鸡分给我吃。”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盯着那香喷喷的烤鸡。
众人听了这话差点把刚送进嘴的烤鸡喷出来。
沈清婉更是直接噎住,江韵赶紧把水囊打开递给她。
喝了一口水,这才觉得好了一些,她指着沈清雪,
“你你你…从小就跟我抢东西,现在还要跟我抢男人,你要不要脸?”
沈清雪擦了擦口水,
“我不要脸,我要鸡腿。”
沈清婉气的将自己吃了一半的鸡腿丢给她,
“吃,噎死你。”
沈清雪看着手里的鸡腿,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实在是扛不住了,这都多少天了,肚子里一点油水也没有。
……
要说这人呐,有了第一次以后,就想第二次。
这不,咱们的北靖王躺在马车里,横竖睡不着。
就是想娘们。
宁怀瑾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件事,像是被什么猛地拽了一下思绪,
他神色骤变,一把将头探出窗外。
果不其然,外头那些禁军竟全然未着甲胄,身上空荡荡的,唯有腰间别着的长刀。
宁怀瑾望着这一幕,心中瞬间了然,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他明白,这定是皇帝的又一算计。
在这古代,着甲与不着甲,简直是天壤之别。
披甲的士卒,若是手持长枪,凭借铠甲,稳扎稳打,对付三到五个拿短刀的不在话下。
哪怕双方武器相同,披甲的也能凭借防护优势,以一敌二、敌三,轻松应对无甲之人的进攻。
这就是为什么古代铸造武器可能没什么,但是私藏甲胄就是重罪。
“看来前方的路不好走啊。”
宁怀瑾低声嘟囔了一句,脑海中不断勾勒着未来的宏伟蓝图,思绪越飘越远,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他睡得天昏地暗,实在是太久没能睡得这般踏实了。
待宁怀瑾悠悠转醒,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随后在手巾上倒了些许清水,简单洗漱一番后,便利落地下了马车。
此时,队伍已抵达一座村庄,不过只是停驻在村外,并未进入。
毕竟没有王爷的明确指令,王守贞、王守素兄弟俩也不敢擅自做主。
这兄弟二人,多年来一直相依为命,长兄如父,王守素对哥哥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
既然兄长决意效忠王爷,他自然也不会站到兄长的对立面去。
回想起昨晚,两人还促膝长谈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