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原来前三份都是王佳佳给自己点的。
庄强尴尬一笑，拿出合同准备聊正事。
直播间内。
观看这场整治渣男直播的同学们，不论身在食堂餐厅，还是身在宿舍，都在发弹幕讨论。
“佳佳女神威武，多点一些贵的，让他倾家荡产！”
“哈哈哈，看他吃瘪的表情，没钱还在强装镇定，笑死。”
“真解气，就应该这么教训渣男。”
“有人关注他的手指吗？和女生约会也不洗手，脏兮兮的好恶心。”
……
包厢。
齐娜主动接过合同，推了推眼镜，真字逐句仔细阅读每一条款。
庄强很欣赏齐娜认真的态度，和她说话时的风格完全判若两人，这种精明干练的风格，也是他创作的源泉。
最关键的是，齐娜的颜值也符合系统收录标准。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也可以跟我签约，价格不变。”
话音刚落，面前就出现一个拳头，差点就打在庄强的脸上。
“打你个锤子！还敢打我老妹儿的主意！你娃太锤子喽！”
庄强狐疑的看向发怒的王佳佳，见她一副要吃人的状态，急得家乡话都蹦出来了，赶忙解释说。
“别误会，我只是想要创作更多更好的作品。”
幸好齐娜也跟着劝，拉着王佳佳不让她动手。
……
直播间弹幕飞起，所有人都笑开了花。
“死渣男连齐娜也不放过，胆子真大啊！”
“齐学姐可是学法律的，不怕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吗？”
“不作不会死，为他的大无畏精神点赞。”
“支持女神，打死这个下头男！”
……
包厢内。
齐娜好不容易安抚王佳佳后，拿着合同一本正经的说。
“肖像权使用合同我看过了，基本没什么问题，不过有几个细节需要提前说清楚。”
齐娜摘下眼镜，一丝不苟的说。
“做你的模特需不需要脱衣服？”
该来的还是会来，避不开。
庄强明确表示。
“我要画三类作品，素描，水彩，油画，前两项不用脱，油画部分为了表现浪漫主义和唯美主义……”
齐娜打岔道。
“也就是说，还是必须要脱。”
庄强还是有对牛弹琴的感觉，干脆直说。
“主要看个人意愿，如果你强烈抵触的话，画古典主义和现代主义，哪怕只画肖像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