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有他们想不到的事情，就没有小师姐做不到的事情。
小师姐，真是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先别说这些了。”
谢萤将姬鹤渊特意倒给自己的灵茶一饮而尽，感觉到灵府内的疼痛在逐渐减轻后还是没忘记正事。
“还是说说你们在秦疏与凤昭那里的发现吧。”
“看起来都很正常。”
“看起来？”
“嗯。”观空佛子淡淡应了一声，“贫僧总归是个出家人，并不懂女子。”
“贫僧看不出什么不对，但云道友回来后却说凤昭不对劲。”
“凤昭有什么问题？”
谢萤惊讶的转头看向云媚，却见后者微微蹙眉，似乎是在思考如何描述。
“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我们狐族特有的直觉吧。
她表现的很正常，但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却总觉得她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们说，秦玥的死会不会和凤昭有关系？”
云媚其实并不想怀疑凤昭，她原本对凤昭的印象就很好。
可不知为何今日见过凤昭后，她便忍不住怀疑起她来。
“也不是没有可能。”谢萤对凤昭的观感也不错，但到底没有怎么相处过，所以她不想以各人喜好来判断是非过错。
她只看证据，且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毕竟女子的嫉妒心有时候比邪魔歪道更可怕。”
“对了，关于对凤昭的猜测你们有告诉凤焰吗？”
“当然没有！”说起这个云媚就头疼，“凤焰嘴上虽然说着永远不会原谅凤昭，可谁看不出来他有多维护这个姐姐？”
“我若是敢说秦玥的死可能和凤昭有关系，你们信不信他直接就会让人给我打出去？”
“我信。”谢萤非常给面子的点头捧场，“话是上一秒说的，人是下一秒丢出去的。”
“以我对凤焰的了解，这绝对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那这样好了，从明天开始，我去藏书楼，从那些秦疏看过的古籍中找找看有没有更进一步的线索。
云姐姐你就和观空佛子继续暗中观察凤昭还有秦疏…最好再找个机会看能不能再查一查秦玥的尸体…”
“至于小鹤——”
“我会继续联系前辈、在凤皇府以及城中收集更多有用的消息；若有宽裕的时间，我会去藏书楼帮师姐一起查阅古籍。”
“好！那就先这么说定了！”
“……”
在这短短半年里，秦疏可谓是将藏书楼中所有的与阵法、符篆有关的书籍都看了一遍。
如今时间紧迫，所以谢萤给自己定下了三天之期。
这三天里，她必须看完秦疏半年内阅读过的所有古籍。
可即便谢萤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与一点就透的悟性，这般强度下来还是有些吃不消。
姬鹤渊照例来藏书楼里寻她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谢萤席地而坐随意靠着身后书架阖目休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