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中倒油放入冰糖熬成焦糖色，牛腩沥干水分放进锅里，均匀的裹上糖色。随即放入香料炒出香味，烹入料酒，生抽，加水大火烧开。
洛歌抻着脖子嗅了嗅，“好香！”
龙染把牛腩倒入砂锅中，小火慢炖。然后才擦了擦手看向洛歌。
“合约级别？小说看多了吧！如今先在电话里询问意向，大抵就是说一下分成之类的。如果有意向签约还可以再谈其他。”
“那给你的分成都是多少？”
“有五五，也有四六。”
洛歌更酸了！凭啥到她这就是二八！她二，公司八！
“那你考虑好签哪家了么？”
“还没有。”
洛歌想起之前在马老二的剧组时说过的戏言，“要不我签你吧？咱俩二八分，你八我二！”
虽然之前那个经纪人说的也是二八，但是此二八非彼二八。如果她真的签了那个公司，恐怕要给他们做牛马，累死累活才能拿二。但是签了龙染，就可以让他做牛马，自己躺着拿二～
正埋头切配菜的龙染终于抬起头看了洛歌一眼，“你有公司？”
“米有。”
“你有经纪人？”
“也米有。”
“那你有资源？”
洛歌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那都是小事，你就说你签不签？八二欸，你考虑考虑！”
也就只有这种从没缺过钱的主才会觉得开个公司是小事吧？
龙染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与其签在所谓大公司，然后被公司的各种规划束缚住，倒不如签洛歌。
最起码自己想拍什么，不拍什么，接什么样的工作都能商量。
他的一个同学就是签了个大公司，签之前说的特好，什么剧本资源、综艺资源一大堆。结果签了之后才发现货不对版！各种商务跑断腿，甚至还要去直播间里带货。除了两个一天就能杀青的龙套戏份，根本就没有戏拍。
一问，就是剧本还在筹备。
龙染按部就班的炒了西红柿、洋葱、胡萝卜，又依次加进砂锅里和牛腩一起炖煮。
锅一掀开，那香味把洛歌的口水都要勾出来了。
接下来还要小火慢炖四十分钟，龙染洗了手坐在洛歌身边，难得一脸正色的模样。
“我可以跟你签，但是咱们丑话要说在前面。”
洛歌点头，“嗯嗯，你说说！我听听这话有多丑！”
龙染好悬没绷住严肃脸，“咳，首先接什么工作，不接什么工作我要有决策权。”
洛歌如今还只是个清澈的大学生，尚且还没有资本家的嘴角，所以她觉得这话没毛病。
“当然，毕竟是你的工作，你可以说的算。”
“其次，你要保证我有戏拍，但是也不能全年无休一直在拍戏。”
劳逸结合嘛，没毛病！
“可以，可以，第三呢？”
龙染看她想都不想就答应，总觉得人家别人是公司套路员工，他却是员工套路老板……
“第三就是工资的问题，我并不需要你跟我二八分。你可以给我按月开工资，给我交五险一金，发放绩效奖金，年终奖这些。”
这话洛歌听着新鲜。
“欸？这样你不亏嘛？”
龙染倒不觉得亏，分成虽然一次到手的钱多，但是如果他一年只接一两个工作，那么工资也非常不稳定。
而且洛歌显然不是那种周扒皮老板，总不至于每个月只给他2000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