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信宝简明扼要的介绍后,曹学雅就明白了派出所那边近几日以来的情况。
果然如她所料想的那般。
达子那伙人不知是心有忌惮,还是其他,总归是没有透露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这一次的敲诈勒索案,也是从刚开始的配合调查、承认部分所为,到最后的闭口不言、一概否决。
这案子虽说已被区公安局定为重点侦破对象,但达子那伙人,派出所之前并没有详细了解到这伙人之前的动态。
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无从下手,案情一时僵在那里。
王信宝想到这,脸上也是隐隐的有些肃杀之气。
这些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就这样算了。
只是现如今,他虽说每日也在想着办法,但他毕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而且对那伙人,他现在也只是在初步了解中,并不清楚这伙人的详细根底。
因此调查起来,也是十分的艰难。
他心中也是万分懊恼。
眼见着勒索敲诈他兄妹俩的那伙歹人在关进公安局派出所后,刑警们竟好似拿他们没有丝毫办法。
他隐隐有着预感,若是公安局那边再没有任何进展,要不了多久,那伙人可能就要被无罪释放出来。
虽说这是他极不愿意看到的事,但连警察们都无法,他又能如何呢?
曹学雅暗道,还好她有先见之明。
知道这公安局那边可能在调查方面遇到瓶颈,毕竟警察们现在所面对的并不是普通的犯罪嫌疑人,而是背后隐隐站着他们的同行,甚至比他们高一级别、有丰富的反侦查能力的这么一伙人。
一时无法进一步深入,倒是可以理解。
因此,曹学雅在听到这王信宝汇报后,倒也没意外。
轻轻哼了哼,这才慢吞吞的从口袋里、实则是空间中,取出了之前从那丁兆兴保险柜里取出的丁兆兴亲手写的案件名称及过程。
王信宝在看到老大的示意后,连忙上前将文件接过来。
就着大厅内昏黄的灯光,一目十行的看过去,越看到最后,越是震惊。
他可不是蠢人,自然从这一笔笔、一行行的介绍中,明白这些应该是那伙人这么多年来的犯罪事实与犯罪经过。
看着这厚厚的一沓及上面所记录的每一样宝物,他心中不仅震撼不已,也是恼恨异常。
他没想到,这些渣子竟在他们古玩一条街这么多年来做了如此多的罪大恶极的案件。
想着,若不对那伙人进行处理,那可真是天理难容。
他因心情激动,拿着这一沓厚厚的文件的双手,也隐隐有着颤抖。
心中对老大的能耐更是钦佩不已。
从前几日他妹妹被人擒去,到今日他老大递交给他的这份详细文件,这才短短几日功夫,他老大就能够拿到那伙人的案底。
他作为在古玩一条街中经营了许多年的人,深知这其中的不易。
而且他看着老大身形,只觉得这老大不管是神态、语言、动作等,都可看得出来,并不是那年迈之人。
至少在他看来,是一名年轻人。
还如此年轻,在出了事后却能快速的将这最最核心的材料拿到手,这是何等的本事与能耐。
而且他深知,这不仅仅是针对那伙人,以老大的能耐,哪怕针对任何人,在老大做这些时,都不会稍逊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