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反应，薛玲语不着痕迹的皱起了眉头。
她还是喜欢江语煜城。
“孟芜，我早就提醒过你离煜城远一点，你怎么就不听，非要犯贱呢？”
她说得太难听，孟芜眼波微闪，随即辩解道，“我回来后和煜城哥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我怎么放贱了？”
薛玲语只说，“昨晚煜城是为你喝醉的。”
孟芜薄唇微张，这话太离谱。
不说她和煜城哥有些时间没见了，还有，他有喜欢的人了，又怎么会为她喝醉？
“薛玲语，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倒，我和煜城哥没有可能了。”
薛玲语，“我不相信，你真会这样就放手了。”
“我放不放手还重要吗？他已经有晏书宁了。”
薛玲语微惊，他们是事儿没有公开，孟芜怎么会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她能收敛一些。
但她还不能彻底放心，她坚信，一定是孟芜做了些什么。煜城昨晚才会喝醉，并失控。
毕竟过去几十年，他一向克制，连醉酒也一次都没有。
无奈，孟芜只好说，“我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是谁？”
“和你没关系。”
薛玲语轻笑，“你以为你说一个莫须有的人，我就会相信。”
“信不信随你。”
薛玲语软下来，“既然你有喜欢的人，我也不多说。有空带回家里来看看吧。”
“不管什么样的人，带回来看看让煜城和书宁也看看。”
孟芜听出她的暗示，她是想让她随便找个男人回去就行，只要让大家安心。
孟芜苦涩一笑，“你不觉得对我太残忍了吗？”
要她回去，亲眼看喜欢的人和自己的死对头秀恩爱，自己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薛玲语真当自己没有心吗？
她不为所动，低头平静的说着，“孟芜，就当是你为江家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煜城只能和书宁结婚。”
孟芜心里一片荒凉。
但她没有直接答应，只说，“你太高看我了，我根本影响不了他们的婚姻。”
薛玲语失望，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
临走时，孟芜喊住她，问了一个困扰她多年的问题。
“明明我才是你的亲女儿，为什么你对江如玥比对我好很多，甚至，有些恨我。”
薛玲语眼波微闪，静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我和衍之年少时就认识，我一直都想嫁给他，可他那时候喜欢别人，冲动之下，我答应了你爸的追求。”
“后来，我们都分手了，衍之也终于看见我了，向我告白。我满心欢喜，却在这时候发现我怀了你爸的孩子。”
“我身体不好，堕胎很有可能以后终身不育，就答应嫁给你爸。”
她脸上染了些恨意，“你来得太不是时候了，白白害我和衍之错过了这么年。”
孟芜静静听着。
唇角慢慢提了个嘲讽的弧度。
小时候，她想过无数个妈妈为什么不喜欢自己的原因。
她想，是不是自己不够懂事，不够优秀，不够开朗。
眼下，问题解开，甚至有几分可笑。
片刻后，孟芜抬头看薛玲语，“明明是你们成年人的错，偏偏要赖在一个孩子身上，薛玲语，你不配为人母。”
出了咖啡厅，孟芜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正好这时，她接到了孟怀德的电话。
他有些急迫，“小芜，你能不能帮爸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