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时洲又换了一个号码打给乔晚安,终于打通了。
这一次,他放下自己的身段,语气缓和了一些,“乔晚安,这些日子你应该闹够了吧?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胡闹,我可以既往不咎……”
话还没有说完,乔晚安就不客气地打断道:“傅时洲,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傅时洲顿时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习惯性地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乔晚安,我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今天晚上你必须回家,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乔晚安冷冷地说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别装了,乔晚安。你故意在寿宴上大出风头,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你如愿了。”傅时洲越说越是自信,觉得自己分析得十分合理。
乔晚安简直要被他的自信给气笑了,当即就掐断了电话。
傅时洲说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乔晚安的声音,拿开手机一看才发现她早就挂了,顿时又是恼羞成怒,“乔晚安,我都给你台阶了你还不乖乖下来……以后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
他越想越是郁闷,连公司都没有去,正好接到一个酒局的电话,干脆赴约。
在狐朋狗友的劝说下,他一杯又一杯烈酒下肚,没过多久就晕晕乎乎的了。
等到酒局解散,傅时洲已经是烂醉如泥,被司机送回了家中。
“呕!”他趴在沙发上,胃里一阵翻涌,没过多久就大吐特吐,几乎连胆汁都要吐出来。
好不容易吐完,胃部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痛处,让傅时洲瞬间痛得脸色苍白,冷汗淋淋,下意识地叫乔晚安的名字,“乔晚安,我胃疼,快给我倒一杯蜂蜜水来……”
可他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就连保姆也请假回家了。
傅时洲蜷缩在沙发上,像是一只濒死的虾子,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想要拿手机打电话,却又怎么也找不到手机,竟然生生地痛晕了。
最后,傅时洲是被上门的保洁人员送去医院的。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医生对傅时洲诊断道:“傅先生,你本来就有很严重的胃病,要好好调养,不仅饮食要好好的注意,更不能过量饮酒。这次酒精灼烧你的胃部,已经造成了胃穿孔和胃出血……”
听着这些话,傅时洲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回想起来,乔晚安离家的这些日子,他已经很久没有正正经经的吃过一顿家常饭了。
以前乔晚安不仅会做美味的饭菜,还会兼备营养,给他和傅子凌调理身体。
那时候傅时洲还嫌她啰嗦,根本没想到自己还会有想念她做的饭菜的一天……
医生一走,傅时洲就拿着手机对着自己打针的手背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乔晚安。
他都生病了,乔晚安作为他的妻子,怎么能坐视不理?
如果他马上过来照顾她,他可以不追究之前她的态度……
傅时洲觉得自己已经很宽宏大量了,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乔晚安的回复,每隔几分钟就看一下手机。
可他发的消息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半点回音。
傅时洲不死心,又换号码发了好几条过去,可结果也是同样。
他从早上等到了晚上,乔晚安也没有来医院,甚至连问候都没有一句!
“这个女人……”傅时洲简直气得胃疼,不敢相信乔晚安竟然真的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