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恒之扯扯嘴说道:“我娘就是这个性子,你见笑了,她像个老顽童似的。”
闻言李繁花说道:“这个样子也挺好的,活泼些。”
说完李繁花就后面去洗手做饭了。
这么个小插曲,过去之后,后头的日子依旧是无波无澜的。
很快,就要到了金厨大比复赛的时间了。
这些时日,李繁花紧锣密鼓地在后厨里忙活,祁恒之也识趣的没有来打扰,只是每次吃饭的点准时过来,而李繁花也将祁恒之当成了小白鼠,各种新鲜的吃食,轮番给他上。
显然,祁恒之也是一个很称职的食客,每次吃完都会给李繁花一番建议。
金厨大比的复赛,每一位主厨可以带一位帮厨,李繁花这边,何林的酒楼里缺不了人,天府城亦是如此,因此,李繁花只能选择将刘莺叫来。
于是李繁花早早的就给刘莺写了信,将刘莺叫了来。
而刘莺在收到了李繁花的信之后,恰逢李繁业休沐,则是带上了李母和李繁业一起来到了京城。
几人赶了小半个月的路,终于在大比之前,抵达了京城。
李繁花提前的就到了约定好交头的地方,当看到李母和李繁业也来了的时候,李繁花大吃一惊,同时也十分的高兴,激动的说道:“繁业,娘亲,你们怎么来了?”
李繁业俏皮的说道:“想不到吧,姐姐!这是给你的惊喜!”
“这么大的比赛,我们怎么能不在场呢?”
李繁花笑着摸了摸李繁业的头,“你小子功课做的怎么样了?”
李繁业骄傲的扬了扬头:“先生说我去考童生,肯定是没问题的!我就是现在出来玩一两个月,也不耽误!”
“哦,这么厉害?”李繁花捂着嘴,笑着问道。
“那可不!”李繁业骄傲的点了点头。
一边说李繁花,一边领着三个人,回到了祁恒之的私宅。
一进门,李母不由得感叹:“这么大的院子,繁花是你租的吗?”
李繁花摇了摇头,“这屋子是祁公子的私宅,借我们住的。”
闻言,李母立马怔了怔,神色问道:“你和祁公子二人”
李繁花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我与祁公子只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没有什么关系。”
闻言李母这才点了点头,“我们与他本身就不是一路人,还是莫要产生交集的好,他们那些王孙贵祖,家里规矩定然多,大抵也是不喜欢女子抛头露面的,你们俩如果真的在一起了,我怕你受委屈。”
闻言,李繁花有些羞赧的说道:“我俩真没什么,不过就是祁公子好吃了些,每日来我这吃吃饭罢了。”
李母长叹了一口气,又看着李繁花说道:“有什么也不要紧,我的女儿什么人配不上?我只是怕怕你受委屈罢了!”
听着李母的这话,李繁花眼眶一热,父母对于孩子的爱,就像是自己的小孩,永远长不大一样。
永远会怕自己的孩子受委屈,受苦。
李繁花整理好思绪,看着李母说道,“娘亲,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担心我,别说我与这祁公子没有什么,纵使是真有什么,在我心中,始终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我知道爱自己才会值得被人爱。”
听了李繁花这话,李母终于点点头说道:“你这话说的很好,只有爱自己,才会值得被人爱,女孩子将自己看得重些,别人也会将你看的更重些。”
李繁花一边听一边表示认同。
很快,李繁花便找人将李母和刘莺等人安顿好。
到了晚些用晚鳝的时候的时候,祁恒之也过来了。
祁恒之身后,跟着一群子人,拎着大大小小的玩意儿就来了。
瞧见了李母和李繁业,还有刘莺三人,祁恒之冲二饼使了个眼色,二饼便连忙差人,将提着的东西都放了下来。
祁恒之则对着李母说道:“我听闻你们来了,特地给你们带了些东西。”
“这是专门给伯母带的,里头有上好的燕窝,还有花胶伯母可以补补身体。”
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桌上的包裹,对着李母说道。
然后又看着李繁业,指着另一堆蓝色的包裹说道:“这些是给你的,听闻你还在读书,给你找了些孤本,还有一些京城时兴的玩意,来这一趟不容易。”
随后又看着刘莺,指着最后一点粉色的包裹说道:“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买了些眼下时兴的脂粉!”
几人瞧着包裹受宠若惊,李母则说道:“繁花在您这借住就已经很麻烦你了,怎么好意思再让你为我们这几个人准备礼物?”
祁恒之则是摆了摆手,说道:“不妨事的你们远道而来,我作为东道主理,应好好招待,繁花他们,我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东西,带他们玩了许多时了,你们也当有的。”
李母则是继续推剧的说道:“我们只是过来给繁花打打气的,这些东西不需要!免得我们像打秋风来的穷亲戚。”
听见李母这样讲,祁恒之连忙说道:“伯母哪里的话这样讲可就见外了!”
“这些原也不是些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是我对于远道而来的客人们的一点小心意罢了,你们不收可就显得我这作东道主的没做到位了!”
李繁花见祁恒之这样讲,连忙对李母说道:“母亲,你就收下吧,大不了我日后再多给祁公子做些好吃的吃食,我瞧他这是吃人嘴短。”
李母听到李繁花这番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便不再推诿了。
见事情解决了,李繁花便钻到后厨去仔细的做了一桌丰富的大餐。
众人很快便在餐桌上推杯换盏起来,吃的不亦乐乎。
你一言,我一语之间不知道是谁先起了个头,最后演变成大伙轮番给李繁花敬酒,预祝李繁花今出大比的复赛马到功成!
李繁花一杯接一杯的饮下,大家进来的酒,很快,脸上就泛起了红晕,说话也有些晃悠,不胜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