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听小曲,宋兰茵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好啊好啊,听小曲儿好!我最喜欢听小曲了!”
李繁花瞧见宋兰茵有这样的兴致,也不扫兴的说道,“那就请世子爷带我们瞧瞧这京城里的小曲是怎样唱的吧!”
说罢,几人就在祁恒之的带领之下,有来回穿梭了几个房间,摸索到了更上一层楼,然后便看到中间大大的戏台,祁恒之则带领着几人去到楼上的一间小包间里。
从楼上的包间中往下望,正是瞧的清楚,戏台上唱的东西。
从上往下望去,戏台搭的巧妙,布景美轮美奂,台上的花旦,瞧着英姿飒爽,穿着一身华丽的戏服,曲调婉转。
而这词唱的却是一出花木兰。
祁恒之一边看戏,一边说道,“自古巾帼不让须眉啊!李小娘子就如同这花木兰一样,坚韧又能干!不输男儿!”
李繁花听着一愣,不知道为什么祁恒之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只能笑了笑:“那世子爷真是高看我了,我怎么能同花木兰相提并论?”
“我不过只是一个热爱厨艺的小小厨子罢了”
祁恒之却摆了摆头,摇着扇子说道:“不对不对,李小娘子是厨艺界的花木兰,在沙场上纵横匹敌,现在简直是无人可挡。”
听祁恒之这样讲,李繁花却苦笑一声,“世子爷真是说笑了,虽然我对自己的厨艺是很自信,却还没到无人可挡的地步吧,还未与京中的金厨交手,我还不敢托大!”
祁恒之却是轻笑一声,喝了口水,又说道,“那人相较你而言,年岁已高,还会有人有你这个年龄,有你这样的厨艺!无论如何,未来一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听到这话,李繁花却是眸中坚定,“我不要未来,我要当下,我活在当下,如今还未与他交手,我不敢托大,但是能与之一较高低,我定然会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祁恒之听着李繁花说这番话,眼中看着李繁花,感觉李繁花的眼里全是光。
很快,一出花木兰便唱完了,满堂喝彩,李繁花朝窗外望去,这一日下来,天色也深了。
恰逢其时的流影的肚子也叫了起来,流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这现在有些饿,五脏腑在叫了。”
李繁花感觉有些好笑,于是便对祁恒之说,“眼下天色也黑了,咱们早些回去,我来准备晚饭吧。”
“世子爷,今日不是说想喝君子汤吗?正好今晚去做!”
一听李繁花这话,祁恒之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好啊!那咱们便回去。”
于是几人便打道回府了。
回到了私宅,李繁花便马不停蹄地忙碌起来,开始准备晚饭。
一道君子汤是祁恒之点明要的,李繁花又回味起了今日吃到的八珍葫芦,脑子里在思索着八珍葫芦的做法,一边尝试一边改良,研究了好半晌。
最后却做出了一道四不像,李繁花手脚很快的将其他的菜也做好了,一一端上饭桌。
最后又端出了自己做的四不像的八珍葫芦。
李繁花指着八珍葫芦,对着众人说,“你们帮我尝尝,看看这八珍葫芦缺些什么?”
几人闻言一愣,还是宋兰茵先反应过来,“八珍葫芦,繁花,你今日就吃过一次就复刻出来了吗?”
“那就让我来好好尝尝,看看怎么样!”
说完,宋兰茵便大大的挖了一勺八珍葫芦送入嘴中,一边吃一边叫着,“好吃好吃!就是瞧着和那八珍葫芦差不多,但是吃起来却有些不同嗯,但是感觉没有珍宝楼的好吃,不过也差不多!”
听了宋兰茵这番话,祁恒之也生出了勺子,浅尝了一口李繁花做的八珍葫芦。
吃完八珍葫芦,祁恒之浅浅的笑了一声,“我原以为小娘子应当是吃什么都能一次性复刻出来,没想到竟在这个东西上栽了跟头不过能做出八成像也已经很厉害了!”
李繁花听了齐恒之的话,也不恼,只问道,“那一世子爷所见,我这缺的两成是什么呢?”
祁恒之说道:“珍宝楼的八珍葫芦虽无主次,但却每个食材都融入的非常不错,入口没有滞涩的感觉,而你这个,感觉的出来,你想进行改良,可是却在口感上略逊一筹,失了口感,但味道上又没有那么的出彩,因而就失去两成!”
李繁花点了点头,对于祁恒之的话表示认同,“没想到世子爷虽然不是厨子,却是一个地道的老饕,对于吃的东西如此有见解!”
“世子爷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想改良一下这八珍葫芦主次不分的问题,然而,没想到却因此失去了口感。”
“不过我想了许久,以及想出解决办法了!”
祁恒之一听挑了挑眉:“哦?什么办法?”
李繁花却粲然一笑,说道,“明日我再重新给你们做一锅,你们再来尝尝这味道,今日就暂且先保密。”
说完,李繁花又指了指君子汤,对祁恒之说道:“世子爷,这就是你所好奇的君子汤!你尝尝看!”
祁恒之从善如流,端起碗盛了一小碗汤,小口的喝了起来。
刚喝第一口,便跳了挑眉,这汤入口鲜嫩,满嘴留香,祁恒之喝汤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不过天生的教养使然,纵然是再快速的喝汤吃饭,祁恒之用食的姿势也是优雅的
一碗汤很快就见了底,祁恒之看着李繁花说道,“我想不用再多说什么了。这么快就喝完?这就是我的答案!”
“这汤的好喝,不用多说,这是小娘子你在滇南那边所学到的菜式?”
闻言,李繁花一愣,问道,“世子爷怎么知道这是滇南的菜式?”
祁恒之笑了笑,“我虽然不在朝堂中卖命,去李小娘子,你干的事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想不知道也难。”
“小娘子去岁在天府城和滇南发现了圣花的事情,这可是大功一件,基本上是人尽皆知了!”